二小当有样学样,道:“我不知道。”
“槐花,你说!”
“奶奶,我哥做的叫花子鸡,可香了!”
至此,真相大白。
“那鸡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外面捡的,我不抓它就跑了!”棒梗辩解道。
秦淮茹用手指点了儿子脑门一下,道:“你就给我惹事吧你!”
贾张氏面色严肃。
“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吃完饭都在家写作业,哪儿都不许去!”
“你们吃叫花鸡的事,谁都不能说!知道了吗!”
他们家棒梗,绝对不能和“偷”字沾边,不然以后谁还会借粮给他们家,接济他们家?
贾张氏安排好了一切,稍微放心。
但旋即,贾张氏脸色却是一变。
“刚才傻柱说要去报案!”
“不行,绝对不能让傻柱去派出所!”
贾张氏想到此处,急忙冲向傻柱家。
可贾张氏看到的,却是一把大锁!
傻柱真去报案了?
贾张氏感觉心直往地下沉。
……
晚饭后。
全院大会如期举行。
何雨柱踩着点,姗姗来迟。
其他人,则主动热情的朝他打招呼。
有些是先前拿过何雨柱的烟。
有些是吃了何雨柱的肉,拿了奶糖。
刚才大家聚在一起,谈论的都是傻柱今天的诸多举动!
这事,整个院子里已经传遍了。
何雨柱出现后,自然成为了焦点。
和大家打过招呼。
何雨柱才找个地方坐下。
而此时,院子中央,三位大爷早已就位。
他们面前摆着一张木桌。
木桌上,有一堆骨头,还有何雨柱吃剩的烧鸡。
居中坐着的是一大爷易忠海。
他头发花白。
面带正气。
易忠海也是轧钢厂的工人。
级钳工,九十九块的工资。
全院就数易忠海工资最高。
易忠海老两口,无儿无女。
日子过得挺不错。
易忠海有威望,在整个大院几乎是一言九鼎。
桌子的左边,是刚才见过的二大爷刘海中。
白胖,如同一只肥蛆。
他是七级锻工,工资比易忠海少点。
这老家伙,只对大儿子好。
可全剧到头,刘海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