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甚至于他在脑中已然模拟了好几种的进攻方式，可是结局都是一样——那就是被老天师给收拾了。

“这就是天人合一么？”秦风嘟囔着。

天人合一这个境界其实秦风多少有些了解的，也就是所谓的先天大成。

可是他之前一直不以为会有人达到那种高度，可是在见到了老天师后，秦风明白了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他发现自己是井底之蛙，不知道外面的天有多大。

突然，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吵闹声。

秦风回过神，却见夕阳西下。谁能想到，只是一发呆，时间过去了这么久。

翻身起来，就看到夜少白对那张垚不断的叫嚣着。

张垚本就是张家人，从没有吃亏的习惯，见到了夜少白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两人可是针尖对麦芒。

张输就站在门口，倒是没有阻拦。

秦风也没有出去，而是安静地听着。

他清楚，张垚是绝对不会动手的，而夜少白也不会动手，两人都不是傻子，都清楚一旦动手会是什么后果呢。

“死秃子，你知道你为什么头上没毛么？因为你的心眼太多了，所以让自己的头发都掉光了，我要是你，都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你好，看看你那模样，还以为自己是爷们呢，其实就是一个小白脸，是不是等着富婆包养你呢？”

“秃头，你真是活着浪费空气。真不知道张家人为什么要带你出来，也不担心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你还真是癞蛤蟆照镜子，不知道自己丑！”

“……”

俩人越骂越来劲，嘴里的词语可是五花八门的。

说真的，秦风真的没想到这张垚会有这么一面。

旁边的秦龙飞跟唐飞都是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直接搬来了一把椅子，随意地摆在了门前，同时还拿来了水壶跟瓜子，在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

突然，秦风感觉到有一道异样的眼光看向自己。

他扭头过去，正对上了张输的眼神——这是秦风第一次跟张输对视。

他能感觉到，张输眼中的无尽漠然。

那种漠然不是看透世事的感觉，而是对于生命，对于所有一切都不在意的感觉。

“他在看你。”站在旁边窗户口的封不语缓缓道。

秦风没有接话，只是看到张输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之后就把门给关上了。

“他刚刚是笑了么？还是说我眼花了？”封不语揉搓着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