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
看起来这地还颇为冷清。
地段原因吗?
刘秀靠在椅背上,看着孩童们一个个双手挡在头顶,跟在警员屁股后面离开了。
挡什么,反正也不能更脏了,被雨淋一淋说不定还能干净点。
刘秀瘪了瘪嘴。
人走了,门却没关,大概是因为屋内确实有点闷热吧。
而且还带点异味。
毕竟几十号人呢。
门开着刘秀就不无聊了,他喜欢看雨,通常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他就放下所有,然后一看看到雨停。
不过他一般都是在屋顶上看,一边淋雨一边看。
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吊只手看。
雨景美,加了光污染更美,这让他感觉回到了以前。
攀到最高楼,坐在楼檐边,俯瞰盘旋蜿蜒公路上明黄亮红川流的车灯;或许有趣又或许没趣但总之可以加点光污染的巨大广告群;水晶高楼拔地起,围成一圈又一圈,将城市之光尽收其中。
当然,最妙的还是大坝,和海,和月,和云...
九楼,九山,九川,九龙...
额,这么想来,当初一直看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只是单纯的以为雨景容易使人着迷。
但现在一回忆起来才发现,那确实是件艺术品啊...
“......”
对了。
我为什么会喜欢下雨呢?
刘秀又入迷了。
星云的尘埃将意识迷醉,他逐渐放下了思考。
或许是有思考些什么吧。
可是现在的他,又如何看得见寰宇星辰呢?
时间过得并不久。
“吱呀。”
“喂,该你了。”
声音打破了刘秀的安宁。
上一位已经出来,该他了。
刘秀起身,一位警员搀扶着将他送进房间。
房间内,只剩两人。
“叫什么?”
“......”
“几岁?”
“......”
“家在哪?”
“......”
审问员:“......”
刘秀:“......”
“你受伤了,但喉咙没受伤,耳朵没有,脑子也没有。”
“胸部肋骨受到轻微损伤,手臂裂纹骨折,但医生判断你只用一周就能康复。”
“一周后将绷带拆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