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家里都穷。但西南那里的事太大了,死了好几百人,太守有些压不住,就派人用了点手段,把留守的妇孺驱赶走。” “什么手段?”裴阙沉了脸。 旺财有些不敢回答,但看到裴阙越来越可怕的脸色,吞吞吐吐道,“就……就是烧了他们的田,假装是……是天灾。只要他们自个儿都顾不上自个,就没功夫去管死在矿山下的男人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