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疼是真的很疼,还不能抓不能挠痒,裴阙看着闪烁的烛火,就算很困,也睡不着。 “顺子。”裴阙喊了一声,没过多久,顺子就小跑着进来了,“你去把今儿暗部的密信都拿来,一封封地读给我听。 顺子迟疑问,“爷,方才夫人说帮你读的时候,你怎么不让她帮你读呢,你是信不过夫人吗?” 裴阙撇下嘴,瞪着顺子道,“夫人累了一天,怎么还能让她给我读,麻溜点去,再多废话,我待会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