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听到的便是这样的曲子。
这段记忆很模糊,甚至此时的她依旧无法分辨是不是自己做过的一场梦。
但时至今日,后知后觉,再次听到类似的唢呐曲子,她觉得心里酸楚的厉害。
虽然没有到落泪的程度,但她此刻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只是怔怔抬着头,听着这段直击自己灵魂的声音。
…………
如泣如诉的声音,在唢呐的高亢的悲鸣的带领下,越来越让人难受。
只要是在场的华夏人,几乎都或多或少的听到这样类似的旋律。
有些人叫它送葬曲,有些人叫它哀悼曲,有些人叫它白事曲。
但无一例外,它带来的都是庄严肃穆到极致的悲伤与眷恋。
而在场华夏人多多少少都会由此想到某些场景。
某个铺满白色的院子,某个让人悼念的人……
这是在场的许多留学生一辈子都无法了解和共情的场面。
几乎周围所有的华夏人要么双眼通红,要么低垂着脑袋,沉默不语,要么只是呆呆举着手机,深情悲痛。
而整个学校也似乎是陷入了一种严肃的寂静,似乎整个校园都只有那只唢呐的声音。
剩下的,才是其他乐器相对微弱的合奏声。
如果说刚刚王威廉的演奏用浪漫的深沉来形容,那么现在的合奏就是让他们无法了解的悲伤。
造成这样的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这是刻入华夏人骨髓的丧葬文化,这是华夏的文化赋予白色的含义。
最后……
随着一声近乎要破开人心脏的唢呐长鸣,拉了个长调,结束了这个《哭皇天》的曲牌。
而就在远处的办公楼,华夏传媒大学的副校长和西洋乐系的院长正在急速往声音发出的地方赶过去。
副校长更是一脸的怒气,一边走一边吐槽道,“这群学生是不是疯了,搞什么东西,送葬呢!”
而西洋乐系的院长跟在后面,同样一脸的不解。
曲子演奏完了。
走开林荫的胖老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首简单的《哭皇天》曲牌,竟然能吹成这个样子,这个学生必定经历了很多的生离死别。
昨天把全校的学生吹嗨了,今天把全校的学生差点吹哭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学生啊?”
陪着他的瘦老头掏出一盒烟,像往常一样递给他,唏嘘道,“那个王威廉拉了将近分钟,号称深沉感伤的小提琴。
还把自己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