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四个保安相互看了看,一个保安低声说:“不能让他留在这里,不然方哥不高兴。”
于是,四个人保安扑到包总身上,麻利地卸掉包总的两臂关节,然后两个人押着包总向派出所走去,一个去把车开到一旁防止堵路,最后一个则留在原地,给方天风打电话。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古江酒厂老总,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你们死定了,等我摆脱难关,一定搞死你们,让你们全家不得安宁!”包总拼命大叫。
押着包总的保安对视一眼,一人一拳打在包总的腹部,包总疼得弯下腰,再也说不出,只能轻哼。
下午五点,长云区合兴路天神教教堂中,耿祭司坐在桌子前,手指轻轻敲着桌子,看着桌子上的手机。
“这个包总,说好请我吃饭,怎么至今没打来电话?说的十万奉献难道要出问题?”耿祭司心想。
又等了十分钟,耿祭司不悦的轻哼一声,拿起手机,打给包总。
无人接听。
连打三次还是无人接听。
“这件事,我记住了!”耿祭司咬着牙自言自语,然后离开教堂。
身为一个有野心的人,耿祭司的目标不仅仅是执掌一座教堂,他的目标是主祭、大主祭甚至最高的紫袍大主祭。
耿祭司有看新闻的习惯,从而了解国家和本地形势。
吃过饭,耿祭司开始看最重要的《七点新闻》,从中可以看到很多高层的动向和政策,一旦有涉及宗教的事情,他会反复揣摩。
晚八点,耿祭司开始看东江省新闻频道的《晚间新闻》,这是东江收视率最高的本地新闻。
只看了几分钟,耿祭司愣了一下,然后挺直身体,向前探头,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仔细听新闻内容。
电视上很快出现古江酒厂的酿酒车间的镜头,哪怕主持人提醒说为了防止观众不适,已经打上马赛克,可仍然有一些地方能看到虫鼠,也能隐约看到马赛克后面有很多东西在蠕动。
耿祭司猛吸一口气,遍体生寒,他知道,古江酒厂完了,不仅仅是厂房里有虫子,也因为竟然上了东江省的重要时段新闻。
耿祭司马上意识到这是栽赃,很快想起包总跟方天风的事。
“难道是那个方大师下的手?我们昨天才想跟包总一起对付他,结果还没等商量,他就解决包总,他竟然这么果断?对酒厂做这种事,简直太恶毒了!他会不会对付我?”
耿祭司心惊不已,但是很快镇定下来,冷冷一笑。
“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