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立在奈何桥前。他们披散着头发，身穿白衣，男童与宋墨、秦律面容相似，女童的五官依稀有李千儿、纪雪禅的影子。

流景和晚镜新奇地围着男童女童转，“哇！变成两个人了！”

观音给男童扎好发髻，没给女童扎。

观音顺着女童如墨的长发，轻轻抚摸。

晚镜问：“观音姐姐，他们叫什么名字？”

“男童子叫白凌，凌厉的凌，女童子叫白零，飘零的零。”

观音有所觉，看向自己的手腕，那寒白的手腕处裂开了一块，那块消失了，里头空空荡荡，无一物，观音，本就是个瓷人。观音不动声色，拿着净瓶的手轻轻一挥，那手腕又恢复了原样。

观音伸手运气，手上显出一条细细的白绳来。

见到这条白绳，孟婆幽幽叹了一口气。

观音将白绳的一头绑在白零的小指上，另一头牵过去，绑在白凌的小指上。才刚把两头绑好，白绳便渐渐隐了，不见了。

“婆婆，晚镜、流景，我走了。”

孟婆道：“大士慢走。”

两个闭着眼的童子，跟在观音后面，慢慢离开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