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潮水。

“我和她，同父异母。”良久后，月无澜像是发泄一般，轻轻地吐出这句话。

月老对这些事有模糊的感觉，就像他知道白霜和月无澜之间是孽缘，可具体为什么不知道。

此时被月无澜一点破，月老也能捋清其中的关系。

月老知道的天界秘闻不少，他的嘴巴非常牢固。

因此，他也只是拍了拍月无澜的肩膀，“唉，有时候真的觉得生在天界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你们只是普通的凡人，就算夺舍，用其他人的身体和其他女人生了孩子，那也不会有血缘关系。”

可是在天界，仙的本源就是灵魂。

只要灵魂不变，那后代都会和灵魂本源有关。

月无澜直接往地上一躺。

他看见头顶绚烂的星河，喃喃道：“我可以在你这里住一段时间吗？”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去面对白霜。

月老也很同情月无澜，“行，你住吧，我换个地方……”

同情归同情，月老也怕牵连到自己，赶紧变成小孩模样颠颠地跑出去了。

能在天界屹立不倒这么多年，月老的自保能力还是很强的。

……

魔界。

那天晏南淮把楚纤纤带回来后，居然什么也没对楚纤纤做，转头就直接带着向子明闭关去了。

楚纤纤逃不出魔宫，又没人来救她，只能认命地待在这个鬼地方。

好在每天都有人为她送来最好的吃食，新鲜的水果甜品不断，她过得也还算愉快。

为什么是“还算”愉快，不是“非常”愉快呢？

因为仙灵灵也在魔宫之内，楚纤纤真是看到她就嫌烦。

这不，楚纤纤刚吃完出来消消食，就又碰到了仙灵灵。

楚纤纤暗自对天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走。

“楚婳，你怎么总是看见我就跑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所以才会这么心虚？”仙灵灵嘲讽道。

楚纤纤立刻回怼道：“我心虚？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又没有一个背叛了师门，背叛了人界的渣男败类当男人。”

这话摆明了是在内涵仙灵灵。

仙灵灵瞬间就气到不行，“楚纤纤，你在骂谁呢？！我不允许你骂子明！”

“哟，我说是他了吗？你对号入座怪我喽？”楚纤纤冲仙灵灵做鬼脸。

“他没有背叛师门和人界，他只是想飞升成仙，所以才和魔尊合作的！”仙灵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