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发带着灵调局的花队长还有徐婆抵达市公安局，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

在看到原本俏丽动人的女儿，变成了尸体时。

林大发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

搂着女儿的尸体哭得晕厥过去好几次。

花队长，那张冷峻的脸，此时阴沉似水：“徐婆...”

“嗯，可以确定是怨念干的。”

身穿黑色麻布衣的驼背老婆婆点头。

她左眼极为清透明亮，比二十岁的年轻人，都要清澈明亮。

右眼却满是眼白，配上一脸褶皱，看上去怪异吓人。

“拘留室中充斥着怨念气息。”

“在看过文具店监控时，我感觉这孩子有诡异，再看看墙壁上撞击痕迹，一看就知道不止撞击一次，看来这只怨念，对那姑娘的恨意不轻。”

她一个高中生，怎么会沾染怨念，真是奇怪了。

花队长眼眸微咪，脑海中闪过诸多念头。

最终，画面定格在那天，江宁二中，与染对话的休息室中。

“林溟....”

“嗯？你是说被北邙山老僵尸杀害那孩子？”徐婆左眼中闪过诧异。

花队长点头。

“将今天的事，与染的分析相结合，很容易便能推断出结论。”

叹息一声：“林溟的死，与那六人脱不了干系，他这是变成鬼回来报仇的。”

“人有人法，鬼有鬼律，活人的事，就只有活人来处理，就算是为了报仇，这样做，也是越界...”

徐婆：“是不是林溟还不好说。”

“很简单，我们只要监控，剩下四个学生，若真是林溟，他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报仇。”

花队长直接说出内心想法。

“倒也是一个法子。”

徐婆点头赞同。

花队长立刻拿出手机通知江宁灵调局分部成员。

这个时候，林大发双眼通红的走了过来。

他一脸萎靡，本就不多的乌黑头发，有一半都白了，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老了起码十几岁。

花队长，徐婆，见到这一幕无不动容。

是啊，白发人送黑发人何等凄凉。

“花队长....”

林大发嘴唇颤抖：“请你们一定要抓住那东西，我要看着他魂飞魄散。”

花队长点头：“这是我们分内之事。”

至于，先前与徐婆的猜测，他不打算告诉林大发，毕竟对方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