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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程宗只好把凳子捡回来,在沐阳面前乖乖坐好。
屋里面陷入短暂的寂静。这时候外面也无人,战士们都出去吃饭了,只有脚受伤的轻伤员才会留在驻地。这里也能听见隔壁屋子里战士们在打牌的声音,谁输谁赢听得一清二楚。
“团长,是我的问题,你处分我吧!”
程宗已经不抱希望了,决定承担这个责任。
“你的问题?什么问题?”
“我不该乱来,也不该……”程宗说着说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行了!”
沐阳见他不是假哭,伸手打断他。
随后沐阳也叹了口气,找了一张椅子在他旁边坐下。
要是这个sb东西死不悔改拒不认错,他肯定不会跟他平起平坐。
“这不是你的问题,多半是我没料到罢了,你不用太过自责,把你的眼泪给我擦干!我又不是你爹妈,跟我哭什么哭?”
沐阳将自己随身带的的脸巾丢给了他,虽然砸在了程宗脸上,但对程宗来说却如临大赦。
…
与他们聊了一阵,沐阳把事情了解得差不多了,就是一见钟情、擦枪走火然后日久情深最后出事。
“卫生部里没别的吧?”
沐阳郑重地问。
“没了。”
“你确定?”
“我确定!即使有也不超过一个?”
“什么?还真的有?”
“不不不,没了没了!!”程宗急忙摇头。
“……”沐阳收回目光,知道他也不确定。
为什么他这么重视卫生部?因为卫生部门槛极高,只有受过文化教育的同志才能进,普通农民出身的同志想进都没法进。
他致力于培养二十五团自己的医护人员,这样就可以无需依赖军分区援助医疗队,招进卫生部的都是年轻、文化水平高的学生兵。因为医学不是谁都能学的,后世的大学医学生应该最有发言权,他们一年要学的东西比高中三年的加起来的还要多。
能在王庄堡见到剪了齐耳短发、身穿经过裁剪的八路军正规军服的女同志,不是妇救会(妇联)、县委的干部,就是卫生部的宝贝疙瘩。
除此之外,也就外面能见到手持长枪、身形矫健的女战士。
这么一搞,这位女同志估计这几年都不用上战场了,只能呆在后方养身子,来根据地时的满腔热血被无情浇灭。
“这可怎么解决。”
程宗说那女同志妊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