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石一个,我们以后慢慢再找。”
玉璧石被人捷足先登,这在薛琼楼预料之内。
但他之前已经将入口正反颠倒,他们去的应该是玉犀石所在的黑面,怎么会这么快就空手而归?
难道他下手有纰漏?
可六年前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扭转此地乾坤也不过是他反掌之间的事。
薛琼楼揉了揉眉心。
不对,他不会犯错的,除非有人又将颠倒的图纹扭转了回去。
什么时候的事?
他动作一顿,眼眸黑沉,如吞夜色。
华胜……捡华胜的时候,只有这一次,他没有回头看。
她将自己拉进左边的脚印,又装了那么久的腿伤,其用意根本不是在拖延时间。
只是借此让他误认为,那地方是玉璧石所在的白面。
他还自以为地周旋那么久,原来……
“薛道友,你怎么了?”姜别寒见他沉默得有些反常,特意问了句。
他不动声色地一笑:“没事。”
原来……从一开始就被骗了。
—
白梨气定神闲地席地而坐,沾沾自喜地翘着嘴角。
哼哼,空大的滋味不好受吧。
她可是有“预知剧情”这根金手指,扭转入口的方法,这世上不止他一个人知道。
衣襟里白光一闪,一条胖鱼艰难地挤到白梨面前,洞府内污浊的空气让它吐息困难,有气无力地耷拉着眼皮,鱼唇一张,吐出五粒黑白棋子,脚下亮起一条金线,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禁制。
那个做什么都滴水不漏的白切黑,又给她加了道锁。
白梨和那条鱼大眼瞪小眼。
金鳞好像被她瞪怕了,委委屈屈地吐出一个泡泡,“啵”一声在她鼻尖破成细碎的水滴。
白梨劈手把它抓过来,胖鱼软绵绵地弹性十足,任她泄愤似的搓圆捏扁,成了一滩白花花的鱼饼。
白梨捏住胖嘟嘟的鱼头,恶声恶气:“快帮我解开!不然我炖了你!”
金鳞可怜兮兮地拱了几下,扭扭尾鳍,忽然一动不动,身体僵直,露出青白的肚皮,口角翻着白沫。
卧槽?被她捏死了?她手劲那么大吗?
白梨连忙松开鱼头,戳戳它肚皮,圆溜溜的鱼眼睛黑白分明,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趁她松手飞快窜了出去,生龙活虎,哪还有之前奄奄一息的可怜样。
白梨七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