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对众人说道。
“所以说,三日后,这梁国就是我们的了,对么?”
王伟难掩兴奋的说道。
他们等这一天都等了多久了啊!
王伟心中都想开骂。
刘益守入建康的时候,元明月才送到自己宅院里。如今元明月都怀第三胎了啊!这踏马是等了多久啊!
“主少国疑,再加上主公是驸马,正是改天换日的时候。主公切莫迟疑,当断则断。”
陈元康拱手说道。他脸上虽然没有像王伟那样看起来兴奋得要爆炸,但是表达的态度却是非常明确。
“主公若是此时行禅代之事,太过阴柔诡谲。始作俑者其无后乎,政变篡位,将来势必根基不稳。如今主公已然掌控大局,还颇有余力。
如今内无强藩,外无强敌,倒也不必如此心急,可以徐徐图之。
此番主公摄政,全面掌控大权,打压各路藩王就可以了。待将来北伐成功,再定都河洛,营建新都,架空建康中枢朝堂,瞒天过海一般将大权转移到洛阳。
到那时候,已经无人在乎谁掌控建康,一如当年曹魏定都邺城,架空许都。
此乃谋万世基业之策,望主公三思!”
书房角落里响起一个极为不合时宜的声音。众人回过头,发现是刘益守的记室毛喜在说话。
你在狗叫什么!你在狗叫什么!
你一个作记录的秘书,好好做文案就可以了,谁给你权力对这种生死攸关的大事发表意见了?你可踏马闭嘴好不好!
王伟和陈元康等人都是对着毛喜怒目而视,就差没脱鞋子扔过去了。
“阿毛说得好!”
刘益守给毛喜鼓掌赞叹道:“过来,细说细说。”
其实也不是说毛喜比其他人更聪明,只不过他是切身利益跟这次篡位不是那么紧密,所以看得更明白罢了。
跟着刘益守一起来南梁的老兄弟们,迫切的希望打回北方,衣锦还乡,做开国功臣。所以篡位是必须的,而且是很迫切的。
不篡位,你怎么集中全国的力量去北伐?
尤其是陈元康还是洛阳人,儿时回忆几乎都是当年那个花花世界一般的洛阳风物。而王伟起于微末,想回去不过是抱着“当年你对我爱答不理,如今我已经让你高攀不起”的心态。
其他人无论是杨愔也好,崔暹也好,他们都是抱着类似的想法。
但是毛喜是南方人,出生以后便在梁国生活,他并没有这样迫切的情绪,所以反而对得失利害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