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沈志也的美好愿望落空，要靠空银子一个人调整回来，实在太难了。

这不！

让她一个人调整着调整着，直接的，彻底崩溃了。

其实沈志也也有些暗恼自己的失策，要是早知道空银子马上有【女王】保位赛的话，就不该心存侥幸的。

“看着我的眼睛！”

沈志也两只手一手一个，抓住了空银子的肩膀，与女孩几乎近在咫尺的对视着。

在一通咆哮发泄之后，空银子的眼神果然再次变得麻木空洞。

沈志也就是盯着这样一双眼睛，沉声说道：“四段空银子，你说，你现在想要什么？！”

空银子一动不动。

“说！”沈志也拔高了声音。

在这黑暗的小卧室中，他突然这么吼，哪怕空银子丢了梦想，有些麻木了，也是猛地一个激灵。

眼神依旧麻木，但是眼角又忍不住掉下泪花来了，嘴唇嗫嚅了一会儿，默默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别问我了，我真的不知道……”

“放屁！”

沈志也爆了粗口，换成单手捏住空银子的肩膀，一只手掐着空银子的下巴，抬起这张泪花朦胧的俏脸怒声质问：

“你忘了当初是怎么跟师傅发誓的了？忘了当初是怎么拜入师傅门下的了？忘记第一年烟花大会，我们跑出去看烟花时你许了个什么愿望了吗？！”

小时候的空银子何等执着？仅仅因为在网络上的对局指导输给了清泷钢介，直接顺着网线找到了对方！

因为住的地方比较远，清泷钢介当时又完全没有接收她做弟子的想法，空银子就只能每天搭电车去跟清泷钢介对弈。

日复一日。

当时，空银子才4岁！

由于比较矮，够不到售票站台，久而久之，人家好心的售票员小姐姐给她特意准备了一个台子。

方便她，踩着上去购票。

这在空银子家乡那边的电车站台都留下一段传说了。

整整两年时间，第三年，空银子六岁的时候才被清泷钢介正式收为弟子，学习刻苦，屡创佳绩。

沈志也这么问，自然是想要唤醒空银子，让她想明白，不论现在还是当初，她最想要的东西，其实一直没变！

正像是沈志也碰到过的四宫小次郎，虽然四宫小次郎的反应没有空银子这么夸张。

毕竟空银子都魔怔了，都开始自残了，都开始怀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