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看在你要死的份上我让你死个明白吧，其实我灵力并没有恢复，现在也只有一星大灵师的力量，并且还受了很重的内伤，要是你和我打起来我并打不过你呢，不过既然你自己解决了自己，那我还是很感谢你！”

“你，你……”雷启眼珠突起，抬起手颤抖的指着莫凌歌，可惜只抬到一半就倒下了。

飞扬看着这幕不禁有些无语，怎么这个看上去冷冷酷酷的俊美男子居然是个超级腹黑，太狠了，不用一招半式，几句话就让一个大灵师自杀，呃！不对，最后貌似是被活活给气死的。

正想着飞扬刷一下就被带到了项链中，郁闷的再次飘出来本打算教训一下莫凌歌，不打个招呼就走，但是看到那挺直的背脊，稍微凌乱的步伐，到嘴边的话改了。

“那个你还好吧？”带着淡淡担忧的话语让莫凌歌前进的脚步顿了顿：“你是什么东西？”话刚说出口，俊雅的容颜闪过一丝尴尬。

“喂！你才是东西呢，我是人，哦，不是，我是魂，灵魂你懂不懂。”飞扬有些跳脚：她发现遇到莫凌歌后，她的情绪总是受到影响。

“灵魂么？你在哪？”深眸重新扫视了周围一圈。

“我在你右手边，你可能看不见。”淡淡的语气却带上了一丝落寞：要不是自己还有意识，恐怕连自己都会否定自己的存在吧。

莫凌歌转头凝神看到了一个淡淡的虚影，看不清容貌，只能模模糊糊看的出是个人影，他抬起手似乎想要触摸一下，却从虚影中穿过去了，深邃的黑眸闪了闪，随即慢慢的放下手。

“我看到了。”清冷的声音带了丝温度。

“真的吗？你可以看到我吗？我还以为你也看不到呢，恩，别人应该看不到吧。”飞扬有些激动，双眸紧紧的盯着莫凌歌，急于得到他的肯定，毕竟成为灵魂之后有一个人能够看见自己，说明自己真的还存在。

莫凌歌看着激动的飞扬微微点了点头，见得到肯定的答案，飞扬真心的笑了起来，飘悠悠的身体荡了荡。

“为什么和我契约？”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飘着的身体落了下来“那个。你的血流到项链上了。”清脆的声音愈来愈小：这个理由……

莫凌歌垂下睫毛，妖孽般俊雅的脸有些面无表情，黑眸深邃，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清冷的声音淡淡道：“恩，契约确实需要血。”

“……”飞扬默：好吧，这个理由确实有点牵强，契约需要血，最主要的是要自己这个主动契约者的意愿，可是总不能说自己不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