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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羽坐在凉台的靠椅上，感觉到窗帘的飘动，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夜，你回来了。”

夜看着在等自己的圣羽，目光复杂，“圣羽，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圣羽疑惑的看着夜，表情有些吃惊，“夜，你是在开玩笑嘛？小孩子脾气又犯了？”

夜慢悠悠的在圣羽身边坐了下来，“圣羽，有时候，我真的想你爱上我，因为我最想得到的就是圣羽的爱，可是我又不想圣羽爱上我，因为我想圣羽爱的是以前的我。”

“夜？”圣羽手上的书从他的身上滑落掉在了地上，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夜躺在圣羽的怀里，抱着圣羽孱弱的腰肢，低声叙述，“夜，这个名字又陌生又熟悉，当我用这个名字的时候就代表我回不了头了，圣羽，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你爱上我了吗？不管是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你到底爱不爱我？”

圣羽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不能接受，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凭借他的智慧，听到夜这么说，他已经知道自己怀里的人儿是谁了，可是她怎么能够这样做？

“圣羽？”夜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圣羽，看见圣羽脸上的震惊，她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今夜是她最后一次软弱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圣羽想丢弃就丢弃的人了。

圣羽仰天怒吼一声，用力的推开身上的夜，他的手指颤抖的指着夜，“是你杀了智，还有小柔，今天藤摔下楼也是你做的？”他差不多知道夜做了什么了，她变成这样，那么一切都是她做的。

夜脸上是一副温柔的神色，好像杀人的不是她，她用手指缠绕着披散下来的头发，咬着唇笑，“是的。你知道林智是怎么死的吗？”看到圣羽苍白的脸，夜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是啊！他可是为你而死的哦。他愿意和我在一起就是想要看着我，不让我有机会害你，可是今天的我怎么可能是他能够看住的。”

“还有小柔。”圣羽的声音很低很低，可是了解他的夜知道这是圣羽发怒的前兆。

“哦？那个女孩啊！不是我做的哦，我只是告诉了她林智死之前的话还有林智的灵魂在一个黑暗处受苦而已，是她自己想去陪林智，不关我的事。”说完夜还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圣羽。

看着圣羽想说话，夜先一步抢先说道，“我知道你是想问藤，你的另一个好朋友。他就走运了，和你一样，得到了半神的庇佑。”夜说道弥落时，圣羽明显听到她咬牙的声音，圣羽放心的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不知道半神是谁，但是最少藤现在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