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都想坐上这统帅的交椅而不得,你一个小小的运粮兵,一开口便让我封你为帅。且你一无战绩,二无声望,我若封你为帅,只怕你也驾驭不了诸部军马。”
“他们不行,太差了。”这运粮兵又来一句惊人之语,“你只能封我为帅,才可在日后的战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商志浩大惊,这口气也太大了吧。志浩靠着窗边望外看,似乎是在天上寻找什么,嬉然笑之曰:“我看看有没有牛在天上飞。”
运粮兵见志浩如此态度,估计是不太可能成为统帅了,乃曰:“我之才智不能为当世所用,我当去之。”言讫,即出帐而去。
志浩见此景,暗自思索:难道这人前番言语并非玩笑,而是句句实话?若真如此,那我岂不是亲自放走了人才?“不好!”商志浩一声惊呼,冲出大帐,早已不见其踪影,问守卫:“何处去?”
曰:“驾马南去。”
志浩即唤骡,策而追之于月下。林间小道,短松山冈,明月之夜,一道身影疾驰而过,去后,又留下一片静谧,惟有涧中溪流叮咚如玉环相碰发出的清脆响声。
忽地,似闻前方有马蹄之声,志浩喜,加鞭以逐。果追得那运粮兵。那运粮兵方牵马而行。志浩赶来,下骡呼之:“且留步!”
运粮兵停下脚步,志浩上前,怪之曰:“为什么逃跑?”
对曰:“我之能而君不能用,此所以去也。”
志浩听了是又气又好笑:“军中别的逃兵,我都不去追,今日为何独追子乎?”运粮兵无以对,志浩复问,“你可知我追你有何事么?”
运粮兵曰:“我于此无兴趣,除非拜我为帅,否则我不会跟你回去。”
志浩莞尔笑曰:“我正欲拜子为帅,故来逐。”
运粮兵一惊:“此话当真?”
志浩因之激将曰:“你不是一直想做统帅吗?今可得,而你如此惊讶,是不愿挂帅还是自以为不足而心虚?”
运粮兵曰:“方求之不得。”
志浩曰:“我明日将登坛拜帅,但我得先知道你的名字。”
答曰:“我名孔令昊。”
商志浩乃拜曰:“请将军与我回营,共商大计。”
孔令昊遂与之返,时人谓之:志浩月下追令昊。
商志浩一回营,即发布消息:明日登坛拜帅。此消息一出,众部议论纷纷,皆虑明日谁将为帅。亦是夜,志浩请令昊于帐中议事,论日后交战事宜。
志浩曰:“今军既有将帅,举大计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