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以毫针刺法施治,取用艾绒捻揉,加以灼烫,而后将之放置于体表穴位。
此人动作徐徐,将医针作用于我身体表面。初初下手时,我略感刺疼,其微微转动针身,已是在减缓力度。
艾绒的气味浅淡之极,而经过炙火之效力,其不断熨帖着穴位处,带来温热感触,逐渐消解着我体内经络的麻木感。
气血稍行,将凝滞于身内的邪流缓缓引向别处。然运行之中,开始出现阻滞之象。只觉此人又添了几针,于外络处引导。
此时身体已是因阻滞产生了疼痛之感,只觉似是有暗物在阻挡着血脉运行,意图将邪流生生带回原路,欲搅乱五脏六腑。
气血逆行,干扰施治。那股邪流得此助力,已是强行抵抗着走针,作祟于腑脏。眼见着医针所引导的走向被打乱,施针之人越发谨慎,开始于多处穴位放置艾绒,其烫热程度亦是增加。
原本打算炙火温力辅助,施以针刺,不多时便可将病邪之气放血带出。
此人手边微凝,出声道:“小娃娃,你这位姐姐,怕是被什么邪门玩意给沾染了身。”
温通气血,扶正祛邪,这本为行针之目的。可现下的情况已不是那么简单,此中病邪藏身于躯体,暗暗蛰伏了许久。若是一针不慎,怕是要亡矣。
此人语声沉肃,我身旁的小童子听到后,当即哭出声来:“小姐姐会跟爹爹娘亲一样消失吗。”
这当口里,我已是被那上蹿下跳的邪流折磨得十分痛苦,它似乎想要贯穿我体内的每一处经络,持续不断地冲撞着气血行道。
“疏通经络太过温吞,已经不合适她此刻的病症。我要用些猛烈法子救你的小姐姐,待会儿你机灵点,看到她异常便躲到一边去。可听明白了?”
小童子飞快地抓紧了我的手,有些紧张地道:“我要陪着小姐姐。”
“如果你不怕吓破胆,那你就一直守着。”此人语气敛了敛,“我丑话说在前头,等会可别哭着闹着,不然打扰到医治,你这姐姐可就一命呜呼了。”
明明这话头里满是恐吓和威胁,却被这人用如此云淡风轻的口吻说了出来,也不知其是不是故意的。
几乎同时间,我察觉有袖风忽过,向着身边的小童子掠去。
“放开我!放开我!”小童子倏忽松开了小手,在乍然间远离了我,其声音好似响在半空中,渐渐地耳里多出些小响动来。
就像是被人提拉着领口,小童子禁不住小手小脚伸来踢去。
“你这小娃娃,如此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