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还是无心,我都不会客气!”
话罢我就掀开了马车布帘,一兜头地钻了进去,选了个舒适的角落靠着,便闭眼休憩,不想理会他们三人。
许久,才听到外边的屏香子声音有些抖:“我…我,我那是无心的!那次…”
这一刻,我已是懒得听了,双指堵上了耳朵口,懒洋洋地呆在车里面。
这种人,非要我把事情点破才肯罢休,真是累。
想想那次就算是她嘴巴漏风,将我的身世告知温长阙,我也没想着搅和她的姻缘。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最后添了那句伤人的话,还让我凑巧听到。
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开始与她不对付,老是想找她的茬。
野孩子?野孩子怎么了,我照样能让你每天焦头烂额,苦不堪言。
等了一会儿,才见婆婆回到马车上,我连忙扶住她有些老迈的身子,轻声问道:“婆婆您这是去了哪?”
我这么问是有缘故的,婆婆一回来,我就闻到了一股子蒸糕的甜腻味道。
正想舔着脸要东西吃,不想婆婆却使劲点了点我的脑门,有些生气道:“又惹你爷爷生气了?小捣蛋鬼,弄得你爷爷都不来咱们这辆车坐了。”
我闻言不由得瘪了瘪嘴,带着哭腔道:“这次可真怪不得我,是屏香子自己不讲道理,我已经提前赶回来了,没耽误出发时间。可她非要借此机会教训我,我不服。”话毕我便赖在婆婆怀里撒娇,弄得她是一阵无奈叹息。
此刻,车夫已然就位。只听得车外屏香子跟两位车夫嘱咐了几句,便进了前头的马车。而后有人稳稳落座于门帘外,只听到车夫高喝一声,便是甩鞭至马,驱马行车。
而待到马车平稳行进至平云镇内的关卡处,我掀开了近旁车窗上的帘子,偷偷探出头去看。不过几日功夫,镇子的前入后出两处地方,都设置了官府门禁,有官府中人在这两处对往来行人及车马进行仔细盘查。
而平云镇里,许是大多数人知晓了战事已起,此刻可以看到许多人大包小包,拖家带口地着准备离镇。
前方的官府人员刚搜查完一户人家,便是将目光转向后边我们的两辆马车。其让我们先行下车,而后几个人先是在车底座仔细查看,接着又是掀帘看了看,这地毯式不落一处的检查程序,越看越让我暗道幸好。
幸好,他们已经走了。
我站在一旁,甚至可以窥看到那些搜查者手里头拿着的人物画像,上头赫然有阴月惟与严真的,还有有一张疑似虞九的。
不过,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