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感觉有些不顺,“你身体好些了么?”
“好些了,谢谢关心。”我客气道。
“当时……”他欲言又止,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有些感慨地说,“实在有些可怕。”
我看他的动作,猜想是不是当时他接住我的时候,我的血弄得他满手都是,至今还让他心有余悸。
“我只是庆幸,还好是我,不是我爹。”我说,“要是是我爹,恐怕……”
他有些愕然,抬头看看我,“可是你差点就……”
“我不是现在没事吗。”我打断他。
“没事吗?你看上去还是气色欠佳,要好好休养。”他倒是很直接。
忽然,他想起来什么,“对了,在下离开汉中之时,佑诚兄弟让我带来一封书信。”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
我一看信封,微笑着还给他:“伯约你拿错了,拿你自己的信给我了。”
他的脸又红了几分,赶忙拿回自己的信,重新换了一封给我,“佑诚兄见识过人,在下佩服。”
我奇怪他怎么突然想到那样夸赵统,仔细一看信封,原来赵统用拼音写了我的名字,还写了那个H2的化学式,这姜维一定以为是什么见所未见的密语,才会那么认为。
我低声笑道:“这个赵统,太会搞怪。”
姜维只是微微笑笑,小心地把刚才我还给他的信重新收到怀中,神色似乎有些异样。
“伯约,你有心事?”我问他。
“一点家事而已。”他面露难色,显然就是那些家事让他心有所虑。
话音刚落,瞻儿抱住我的腿又来一串“姐姐姐姐姐姐姐”,好像在对我只顾着说话不理他抗议。
我蹲下来,理理他鬓角的湿发,“你看看你,顽皮得都是汗,快去洗洗干净。”他撅着嘴,似乎对我的提议不怎么乐意。
这自然不能由着他,但我自己没什么力气进进出出跑去叫下人来,只能让姜维代劳,我让来人把少爷带下去梳洗更衣,然后对瞻儿说,“瞻儿,去玩水,换衣服。”
小孩子听到玩水,来了兴趣,高高兴兴地跟着走了。
我和姜维这才能继续之前的话题。
其实一般对于别人的家事,我都不会去刨根问底,二十一世纪受到的教育让我觉得打探别人隐私是很不礼貌的一件事。但对于姜维,还是有点例外,别人只身一人拜到我爹帐下,以后还会继承我爹的衣钵,怎么说都应该关心一下。
“伯约,你说的家事是否和令堂相关了?”我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