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这样子怎么那么像怀孕啊?”
“去死啊,你才怀孕哪。”一句反驳完继续吐,吐得我快要把黄胆水都给吐干净了。一直吐到什么都吐不出来,才慢慢直起腰来。可是那种晕眩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好转,我只觉得脚步虚浮,迈不开步来。
赵统赶紧过来扶住我,“我说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刚才还好端端的……”他突然停住不说话,视线停在了我额头的地方。
我依旧晕乎乎的,反应很慢,好像醉酒一样。看他对着我额头看,我抬手摸了摸,发现好像有点湿漉漉的。“该不会又裂开了吧。”我自言自语道。
“你不是说是撞墙上伤的么?怎么会有伤口的?”他一副质问的语气。
“撞墙上也会撞开的嘛。”我狡辩道,一边还在用手摸。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那你手臂上的淤青怎么来的?被狗咬的?”
“我……”我叹了口气,赶忙用袖子遮住手臂。唉,还是瞒不过,谁叫上次刘禅那小子太用力抓着我,手臂上隔天就显出一条条的手指印形状的淤青,发青发紫,到现在印迹还很明显。
“老大,你追债啊,有你这么对待伤病员的吗?”我其实已经没有力气,虽然还一个劲地嘴硬,但腿却控制不住地发软,人往地上掉,要不是赵统一直撑着我,我估计我早躺地上了。
“好了,我先送你回去,但你这事别再想瞒着我!”他想抱我上马,被我阻止了下来。
“我大概有些脑震荡,颠不起。”我含含糊糊地说。
“你怎么……”他说到一半,知道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便不再追问。
马不能骑,要我走回去似乎比较困难,最后他无视我的抗议,决定背我走。
这个时候我很庆幸诸葛灵兮长得比较弱,要是个大胖子,估计把我背回府他自己半条命没了。他走得很小心,生怕会颠到我。我不安分在他背上有气无力地嘟囔,“还好我穿着男装,这个年代还不算太流行养男宠,不然就要遭人话柄了。要是我穿女装的话……”
他突然不耐烦地打断我,“你要穿女装,名声坏了我娶你,好了吧?”
我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随即自嘲地呵呵笑了笑:“那你也太占便宜了。还有,你娶我?我估计你娶不成,和皇帝抢女人,你有几个脑袋?”
他一下子停了下来,似乎在消化那句话,我看不见他的神色,只是安静地趴在他身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再走起来,说了句:“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刘禅这次反常举动,一定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