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寒从口袋拿出一块手帕,细心擦拭手枪。
“夫人待我很好,处处留意,从来没有严厉责罚过。”
“所以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伤害?”
“南初说过你们放下亲戚,跟着我们来到锦都,应该好好照顾,但是为什么仍旧这样不识好歹!”
黑漆漆的枪口抵在张叔的眉心,陆司寒歇斯底里的询问。
“对不起,先生,您动手吧。”
“回答我,背后是谁在谋划,到底什么把柄被握住!”
害怕,担心,紧张种种情绪萦绕在心头,最终年近五十的张叔眼眶一红,居然哭出来。
“我的外孙被绑走,我也没有办法!”
“先生,老张自知没有颜面,但是求求您,救救我的外孙!”
陆司寒拿枪的手一顿,没有下得去手。
“是谁绑架你的外孙?”
“议长府,议长府的警卫!”
“其实很早就有各方势力想要收买我和徐管家,但是我们真心喜欢夫人,自然不可能被钱财收买。”
“这次搬到琉璃别院,秋菊被先生赶出去,所以议长府的警卫直接将我的外孙带走,用来胁迫住我,听取琉璃别院内的秘密。”
张叔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先生,是我的错,但是没有办法,那群畜生怕我不听话,斩断我外孙的手指呐!”
“原本,也我已经想好,如果夫人真的出事,我愿意跟着一起去死!”
陆司寒气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将孩童的手指砍断,这种没有良知的做法居然出自堂堂议长阁下的手笔。
陆司寒真的感觉寒心,感觉耻辱。
“司寒,放过张叔,让他走吧。”
“说到底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张叔的外孙绝对不会受到这种折磨。”
原来姜南初从一开始就是假装午睡,等到陆司寒审问张叔,姜南初一直都是偷偷跟着,藏在木屋旁边的藤蔓里。
知道张叔这段时间内心的煎熬,姜南初对他的恨意开始下降。
这一切不能怪张叔,堂堂议长阁下,那是锦都权利的巅峰,他想要做的事情,谁敢拒绝,谁能拒绝?
“夫人,您打我,骂我,杀我都好,是我辜负你们的信任,是我不好,是我畜生!”
“啪啪啪!”
张叔一边说,一边开始疯狂扇自己巴掌。
“不用如此,放心,你的外孙一定能够平安回来,只是经过这次的事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