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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呢?太医怎么说?”洛蓝急急打断她问道,心里头像是被堵着千万吨的棉花一般,难受得透不气儿来。
他为何一遇到她的事就会失去原有的冷静!
该死!
“太医前儿个才瞧的,爷守着你两日,寸步不离,小伍子压根就不知晓,您醒的那日才发现的,爷竟忍着那么些天……”春儿见洛蓝不作声,以为她累了,便伺候着她躺下身子,掖着被角继续轻声道,“您被掳去的第二日,宫里就来人速让爷回去,先皇终究是没撑得过……”
洛蓝吃惊的瞪大了眸子,问道,“你是说先皇?”
“恩,爷守了十来天的陵,眼瞧着瘦了,奴才丫头们跪了一地求都没有用,还没休息回神又到处张罗着寻您…这不,一知道您的下落没日没夜拼命的往这边赶,就连傅将军也说从没见过这么行军的…”
这头正说着话呢,忽然外面一阵骚动,正纳闷间,春儿起了身子准备去瞧个究竟,只见大布帘子被一大手掀开,一阵冷气冲了进来,一张焦急憔悴而双眸却依然墨亮的俊脸出现在面前,看见洛蓝正在看自己,眼神淡敛,步履轻缓。
春儿见状,微微欠了个身子便出去了。
洛蓝心里微微吃惊,上次一别已有好几个月了,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相见,坐正了身子,心里忐忑不安,只觉很是尴尬,实在不知该讲些什么。
名煜定定神,望着她,坐到了一边的小杌子上,面色灰蒙蒙而突显着一股凄凉的无奈和悲凉。
“八爷这是什么时候到了?怎么也没个奴才传个信呢?”
“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可曾受得什么委屈……”名煜不答反问,牢牢的望着她,更多的言语与关怀硬是生生的被吞到了肚子里。
洛蓝微微一愣,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笑着道,“不曾,日子有些闷了点而已…只是苦了名允了……”
许是因是听到了“名允”二字,他的表情明显一僵,一阵沉默半晌方回过神来,洛蓝自知言语失误尴尬的瞥过眼去。
若是时间可以倒流多好,如今他们便能促膝长谈,像好友,像知己…而不是这般不尴不尬,她亏欠着他的。
“恩……听到找到你了的消息我就急急的赶过了,想知道你究竟怎么样了,是胖了还是瘦了…三哥是吃了不少苦头…只是怕大宇这次的代价也是必然的!”
“什么?大宇怎么了?”洛蓝倏地起了身子激动的问道,头皮微微发麻抽着神经痛。
“你不知道么?说是傅离昨晚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