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意识到,司空熠刚才在她面前开那样的玩笑,他除了有以戏谑她为乐的恶趣味外,他一定还有别的什么用意。她现在知道,大凡司空熠做事,哪怕是开玩笑,他也不会无目的。既然他不让外人知道她是否是处子,那么一定有他的理由。夏紫洛现在有点无来由的相信司空熠与她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既然司空熠要瞒着外人,那么她也只得配合。于是她顿时咽下了下面的话。
可她的这个表情却让阮夫人误会了:“瑶儿,不要紧,慢慢来。你们还年轻,在一起的时间不长。现在没有身孕,说不定下个月就有喜讯了。”阮夫人安慰道。
“是,是!好,娘,我们不说我了。我们还是说你吧?相爷——我爹现在对你还好吧?”夏紫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