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知咬牙,但是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冯知觉得玩够了,站在太阳底下也被晒够了,拿出车钥匙:“上车吧,我送你回酒店。”
“我自己会打车。”说完意知已经转过身去要离开了。
但是冯知立刻上前伸手抓住了意知的手臂:“我顺路去看看帆帆。走吧。”
冯知这个人没什么耐心的,这个时候还是强硬一点比较好,不把一只猪安全送到酒店,他怎么跟尔曼交代?
意知也很执拗,两人争执了很久之后,结果是意知投降了。
因为冯知实在是太能说了。
*
酒店内,两家的争执终于消停了,尔曼是很不喜欢看到这样两家之间吵架争锋的场面的,之前的陆家和靳家就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
但是靳北城却执意留下来,说,要跟霍家人打声招呼。
尔曼不知道靳北城葫芦里面卖什么药,但是还是一直坐到了人都快要散光了。
霍母依旧是那副淡定的样子,尔曼总觉得霍母这个人很不简单,在遇到这样的状况的时候尚且能够镇定,要不是心底有成竹,还真的做不到。
霍瞳大概是继承了霍母这样的性子,一直淡淡定定地站在那里不吵不嚷,尔曼甚至觉得霍瞳看他们争执的样子像是在看笑话一样,但是尔曼注意到,霍瞳跟蒋晏的手,自始至终都紧握在一起。
就在人都快走光了的时候,从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婚姻是我姐跟蒋晏之间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插手。”
熟悉的声音,让尔曼的心瞬间咯噔了一下。
她刚才还在想,为什么霍家和蒋家的订婚宴,霍以言没来?
谁想到,临到了快结束的时候,他还是赶到了。
尔曼觉得头疼,要是刚才没有被靳北城劝地继续留下来的话,就不会碰到霍以言了。
倒不是她不想看到霍以言,而是不想让靳北城跟霍以言碰面。
现在靳北城的身体恢复尚且还没有很好,情绪的稳定至关重要。她担心这两人仇人见仇人,分外眼红。
“以言。”霍母看到霍以言的时候更加安定了些许。
其实这几年,霍以言才是霍家的主心骨,霍父今天也到场了,但是自始至终没有为自己的女儿甚至是霍家说一句话。
霍父这个人,早已经是臭名昭著。
“妈。”霍以言上前,伸手轻轻握住了霍母的肩膀,抬头看向蒋父,“我们霍家不需要讨好任何人。蒋先生我希望你明白,如果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