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向靳北城,但是她的余光能够感受到靳北城这个时候的愤怒。
“出去。”
“你除了说‘出去’这两个字,还会说其他的字吗?靳教授?”尔曼有些调皮地想要调侃靳北城,她觉得现在看着靳北城生气却又不能够发作的样子蛮有趣的。
她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靳北城了。
“你是不是饿了?”尔曼也懂得适可而止,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收,这个时候要是还继续这样逼他的话,靳北城肯定会盛怒。
沉默。
“你饿了的话,鸡汤还有一点温热可以喝,我包里面还有寿司和三明治,你要吃哪个?”尔曼朝着靳北城笑了一下,她很少朝着靳北城笑的那么开心。
几乎没有。
靳北城的眼神略微恍惚了一下,他都记不得她很开心地对他笑过。
五年多前在维多利亚,他见到过一次她笑的很灿烂,毫无防备的那种笑。但是对面坐着的,是霍以言。
尔曼这个时候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现在心情特别的好,她起身将自己的大包拿到了靳北城的面前,从里面翻出来了一大堆吃的。
“这家寿司是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吃,要不要吃?”
靳北城看着她的眸色里面凉薄依旧,尔曼这个时候在心底暗暗告诉自己,他现在是病人,对自己的身体持着否定的态度,脾气差不乐意是肯定的。她要忍让。
所以这个时候她的脾气显得特别的好。
“你记错了。”靳北城只扔给了她几个字。
“怎么会记错?我记得有一次我买了寿司回家,你直接给我扔掉了,说那根本不算是寿司,后来我注意到你只吃这家的。所以今天我特地跑过去买了。”尔曼脱口而出,话也没有在脑中打转就说出来了。
靳北城的眼底没有什么波澜:“你以前不是说,关于我的事情都忘记了吗?怎么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她说的话没有一点偏差,他的喜好她也都记着。但是之前尔曼在纽约重逢他的时候,的确是说过这么一句话。
尔曼的心底略微愣了一下,好像是被人下了套一般。
她略微咬了咬牙,不想跟他计较这些。这个时候她唯一想要的,就是他赶紧恢复过来。
“张嘴。”
尔曼戴上了一次性的餐饮手套,拿了一块寿司递到了
tang靳北城的嘴边,但是他一动未动,只是直直地看着她。
“饿了就吃饭,这样病才会好。”尔曼就像是在教育帆帆一样在跟靳北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