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厚非。
而且她还不敢打开手机,因为她担心只要打开手机的话陆思曼或者其他陆家人就会打给她。
到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应付……
尔曼将手机扔到一旁,整个人抱着膝盖坐在被子上,想到今天早上顾同说的话,心底五味杂陈。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可怜,所有的祸端好像都会在她身上发生一般,让她绝望。
尔曼深吸了一口气,她没有办法再继续在医院这么压抑的环境下待下去了。
她想回家。
尔曼起身,脱下了病号服换上了自己的衣服,随意穿戴之后就直接出了病房的门。
她偷偷地离开了医院,她现在只想要回家。
其实尔曼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家到底是在哪里,但是她还是打车直接去了公寓。
但是到了公寓的门口尔曼才恍然发现,自己把家门的钥匙落在了医院里面了。
尔曼苦笑,一时间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这个时候回医院她已经没有这个力气了,但是她又进不去家门,尔曼索性就直接坐在了家门口,整个人像是瘫倒一般倒在了地上。
尔曼浅浅地倒吸着凉气,只觉得自己浑身彻骨地冰冷。
她连想要回到家里温暖的被窝里面睡一觉都这么难。
尔曼苦笑,她靠在身后自己家的门上不知道昏昏沉沉了多久,只觉得脑袋很疼很疼。
这个时候有小区的保安走了过来,看到尔曼在家门口睡觉的时候还是叫醒了她。
“小姐,您是不是没带钥匙?”
保安是看到了监控录像里似乎有一个奇怪的女人倒在了家门口所以才特意过来看看的。
但是来了之后保安却是认得尔曼,是这里的业主。
尔曼含糊其辞地恩了一声,不是很想要回答。
“那也不能睡在这里啊,您家里有没有其他什么人?要不要我们帮你联系一下?”
尔曼略微蹙了一下眉心,她家里还有什么其他人?
呵,没有……
尔曼深吸了一口气,抿着唇没有说话。
保安看到她昏昏沉沉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喝醉了,因此就起身回到了保安室,找到了尔曼的那间房间的业主号码,号码前面写着的是“靳先生”,应该是刚才那个女人的丈夫吧。
“喂,靳先生吗?”那头接通了之后,保安开口。
此时的靳北城正在靳家的书房里面整理案例,他的思绪很乱,这个是偶刚好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