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靳北城,我有点后悔了。”
尔曼最后一句话低低沉沉地说出来,她本来是不打算跟靳北城说昨晚发生的事情的,但是莫名其妙地却说出口了。
那头的靳北城此时在靳家别墅的花园里面,他穿着居家的休闲装站在原地,脸色隐隐有些变化。
他咬了咬牙,一句话也没有回给尔曼。
“你听烦了吧,我先挂了。今晚你别去公寓了,我应该回不去的。”尔曼低声开口,心底有些委屈。
她刚才说后悔了,他却一句话都没有。
他根本不在乎她到底会不会一直爱着他,在靳北城的眼里,陆尔曼一直都只是一个报复陆家的工具而已。
尔曼刚准备收线的时候,那头男人忽然讽刺地开口。
“你觉得我每次去公寓,都是为了去看你?”尔曼随口的一句话被他误解,解读出来的意思好像是尔曼对自己很自信一般。
尔曼愣了一下,男人继续开口:“陆尔曼,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话落,是那边先收了线。
尔曼看着黑掉了的手机屏幕,一时间有些出神。
“小姐,到了。”出租车在这个时候停靠在了陆家别墅的门口,司机的话把尔曼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尔曼付了钱之后连忙下车,去敲陆家的门。
“陆伯,开开门。”现在是晚上八点多,陆家别墅的大铁门已经关上了,在她嫁给靳北城之后,陆浦江就没收了她在陆家的所有钥匙,好像是在防着她什么一般。
所以这个时候她只能够喊陆伯帮忙。
陆伯听到了声音之后匆匆跑了出来,一边打开铁门一边惊讶地看着尔曼:“曼曼你怎么回来了啊?你爸现在在气头上,你回来不是自己找气受吗?”
“奶奶现在的身体状况必须去医院,我要送她过去!”尔曼连忙跑了进去,陆伯拦都拦不住。
尔曼跑进了陆家客厅的时候,恰巧看到了陆思曼和她妈还有陆浦江三个人正在沙发前面看着一页页文件计算,看上去像是很发愁的样子。
尔曼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过陆浦江了,今天见到才忽然发现陆浦江的头发似乎白了一大片,整个人看上去老了十岁有余。
“你还知道回来?陆尔曼你成心给爸爸添堵是不是?”陆思曼拿着手里原本在计算的笔扔向了尔曼,她向来刁钻,从小就
tang喜欢拿着东西扔尔曼,小的时候最过分的一次就是陆思曼拿着陆浦江的烟灰缸砸到了尔曼的锁骨上面,导致了尔曼锁骨骨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