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拼了命将自己能量化以躲过灰飞烟灭的命运时,有些生物已经能够凭借肉身硬抗二十次核聚变爆炸了。
在永远亭休憩的两个夜晚里,每当我合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的都是那些光芒足以灼瞎生物肉眼的‘人工太阳’以及数十道于天空中层层荡漾开去的汽化冷凝云。所幸地是上天还没有彻底抛弃我,在我几乎都已经打算真的用那种状态去硬抗二十次核爆的光热冲击时,在冲击波达到前的最后一刻,八意永琳cāo持着原理不明的黑洞骤然于我身后出现,并二话不说丝毫不停顿地将我拽了进去,连带着式。所以,才会有了现在于永远亭之中休养的一幕。
我四下环顾了片刻这和式的房间,并最终将视线集中在床头的那面大小适中的镜子上。
在那之上有一个看起来jing神不怎么好的年轻人,疲倦的神sè在眉宇间堆积得在明显不过。
他留着稍稍过耳的中发,黑sè的发丝里略微透着一股暗红,如果不在光照充沛的地方,一般都难以察觉。青sè的瞳孔依旧,之前的眼镜不知何时已经不翼而飞,想来应该是逃离时行事仓促,所以不慎遗失了。
一切都已经回复以往那样。
自从救了那只小狼女今泉静希之后便一直持续着的莫名其妙的状态也恢复如初,一切的后遗症似乎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冷泉悦,又变回了那个经营着事务所的十七岁少年,一如从前一样。
老实说,那样的状态虽然带来了一系列的‘便利’,很而易见的“幻想乡第一百一十九季十月的信女·赫恩”所具备的特质与经验让我在之前的一系列交锋之中如鱼得水且轻车驾熟。
但是那也伴生出了一系列的,异常古怪的问题,而那些问题大多是积累的一些“奇怪的经验与体验”,以及剩下的更为深重的观念变化。
可以毫不犹豫地说,那绝不是冷泉悦---绝不是我应该有的素养与特质。
差异得太多,以至于使我一度对一个月之后的自己,十月的自己产生了一股近似于面对未知时才会有的恐惧感。
但那已经是过去式。
病房门口传来轻微而又极富规律的敲门声,显得彬彬有礼。
“请进。”我望着那方轻声唤道。“门没锁。”
式自从八意永琳出现之后就一直保持着式神附身的状态,不现身于人前。这也就是之前开玩笑时所说的‘stand!’替身模式。
当然也仅仅是开玩笑罢了。
随着门扉的敞开,出现在门外的是曾经打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