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双方商量婚期,怎能连个长辈都不见?
林珏又不是他,把锦心接到东宫就是他的侧妃了。
林珏可是堂堂的恒王世子,既然说到婚期了,那就是做正妃的。
这样的大事儿,一辈子也就一次,怎能不隆重些?
这小子,显然在说谎!
但说谎的林珏,在萧裕一连声的质问下,面不红心不跳,依然笑嘻嘻的看着萧裕,“殿下有所不知,罗家的人都在姑苏那边,近支的也没有几个了。远支的流落到各省,上哪儿找去?安国公府您又是不知道,早就把罗姑娘给赶出来了,罗姑娘何必再回去讨个没脸?母妃身子不好,操不来这样的心,只能我出面了。”
林珏这话也在理,萧裕拿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只得暗暗地咽下了一口气,却不甘心就此回去。
“既如此,那玉堂你先忙去吧。”他想把林珏给支走,好去看看锦心。问问实话。
林珏是何等样的人?
萧裕的尾巴朝哪儿撅,他能看不出来?
于是他干脆也不走了,笑道,“我没什么事儿好忙的,不如就陪着殿下吧。”
萧裕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可面儿上不得不答应下来。
这一对姐夫小舅子就这么在锦心的院门口耗着了。
萧裕到底没有好意思说出自己要迎娶锦心的话来,毕竟,他身边太子妃侧妃都快人满为患了,再和小舅子争夺一个女子,传出去,未免成了别人的笑柄。
两个人干脆装痴作傻,就站在院门口胡天海地地侃起来,时不时地还爆发出一阵欢快的大笑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一对姐夫小舅子相处很是融洽呢。
两个人侃了一会子的大山,觉得甚是无聊。干脆就找来棋盘对弈起来。
一盘棋足足下了有半个时辰,此时屋内的锦心早就醒来了。
她虽然落入水中半天,但好在身子还行,这睡了一觉,精神好了许多,神清气爽起来。
起来看一眼外面的天色,就见日影西斜,看样子不早了。
她暗自懊悔今儿荒废了一整天,要不是萧恪来请,她在家里能做不少的香膏呢。
想想那白花花的银子。她就觉得心疼肉疼的。
外间里的紫芝听见动静进来一看,见她已经起来了,忙神秘兮兮地就跑上前,喊了一声。语气里充满了兴奋和惊讶不安。
“姑娘,您可算醒了。”紫芝看着锦心那张红润的脸,一拍大腿说道。
锦心甚是纳闷,这姑娘平日里挺稳妥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