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上升腾起了淡淡的炊烟,又过了一会,张大北敲响了罗镇的房门。
“壮士可要吃些早食?”门外的声音依旧透漏着恭敬和讨好。
听他这么一提,罗镇倒是真的感到有些饿了。
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滴水未进、粒米未沾了。
而原本的几瓶辟谷丹,也早就在钱管事一记神通下,被震成了粉末。
一念及此,罗镇便下了床铺,打开了房门。
结果一顿早饭,吃的罗镇眉头大皱,勉强喝了半碗粥,就着咸菜根吃了一个馒头,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平日里,罗镇吃的东西,不是自己打的山珍野味,就是酒楼里的佳肴,喝的都是上好的美酒。
何时吃过这糟糠之食?
奈何张高财父子二人,实在是太穷了,连一般农民的家里,也不可能顿顿吃的这么可怜。
到最后,张高财看罗镇眉头大皱,面色不喜,小心翼翼的说道:“壮士勿怪,我们家里只有这些粗茶淡饭了。”
罗镇看着父子二人,只能轻叹一声,起身回屋拿出几两碎银子,放在桌子上。
“拿去买些酒食吧,就当是过节了。”罗镇将银子推到张高财身前。
“这……这……”张高财一惊,下意识想要推辞,可又明显舍不得,一时间脸上全是纠结。
一旁的张大北碰了碰自己的父亲,“爹,你就收着吧,一会儿去买些好酒好菜,让壮士享用。”
“这……那好吧。”
见张高财收了银子,罗镇一边站起身来向屋内走去,一边说道:“你们还要做农活,想必中午是没时间做饭了,也就不用管我了。”
说完,不等他们答复,罗镇便关了屋门。
只留下父子二人面面相觑。
等两人吃完了,收拾洗刷了碗筷,太阳已经完全出来了。
“爹,走吧,先去做活,我还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张大北眼中精光一闪,拿起锄头,向门外走去。
张高财听了儿子的话,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自己的儿子,自己还不清楚?
他能有什么事,还要跟自己商量?
…………
正午时分,父子两人回来放下锄头,随便往肚子里垫了些东西,就再次出去了。
下午,太阳还未完全落下,张高财父子二人再次回家了。
张大北走在前头,两只手上都提着一大包东西,只是看起来似乎有些紧张,呼吸都稍稍有些急促。
而张高财默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