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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凌听到刘婉吩咐赶忙停了手，几步走到刘婉近前，乖乖的垂首站立。

林雅琴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带着哭腔向刘婉问道:“现在怎么办，他不会死了吧？！”

刘婉看了一眼刘凌，见刘凌低眉顺眼的站在自己面前，丝毫没有了刚才的戾气，刘婉有一瞬间的失神，两个完全不同的刘凌，究竟那个才是真的……

甩甩头，刘婉告诉自己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看着躺着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刘婉最后决定不再管那男人，直接与林雅琴出了浴之都。

回家宅的路上，刘婉一直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刘凌见刘婉神情不善，也不敢说话，只是小心翼翼的侍候着。

进入清宁轩，刘婉坐到檀木椅上，刘凌跪在刘婉身边，喊了声:“主人。”

刘婉挑起刘凌的下颚，刘凌顺从的抬起头，低垂着眼眸，一脸恭敬。刘婉轻声道:“看着我。”

刘凌望向刘婉，眼神中满是乖顺。

刘婉看了刘凌一会儿，开口问道:“刘凌，你知错吗？”

刘凌微微一愣，明白过来是那一脚的事情，尽管他神色未变，但刘凌心中有少许的委屈。

刘凌咬了咬牙，鼓起勇气答道:“凌自认没错，那人觊觎主人，凌不认为自己动手有错。”

刘婉一听，火气一下子升了上去，抬手一掌打在刘凌脸上。

带着怒气的巴掌打得刘凌一个咧切，刘凌赶忙又摆好跪姿，凄凄一笑，叩头道:“主人莫气，凌自己打就是，别打疼您的手。”

说完，刘凌提掌狠狠冲自己脸上掌去。刘婉一把拉住刘凌的手，紧紧盯着他，又问了一遍:“你，知错吗？”

刘凌垂下眼眸，低声答道:“凌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事，如果主人有气，尽管拿凌出气，凌毫无怨言。”

刘婉气急，一脚踹在刘凌腹部，怒道:“你现在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刘凌红了眼眶，忍下小腹的剧痛，跪伏在地上，哀声道:“有人对主人不敬，凌觉得把他千刀万剐了也不为过，若主人觉得凌做错了事，尽管责罚，凌……”

说到此处，刘凌几乎说不下去了，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在刘家为奴这么多年，刘凌第一次觉得如此委屈，他知道这不是一个奴隶该有的情绪，但却抑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

刘婉听完刘凌的解释轻轻叹了口气，也有些于心不忍，拿出药膏轻轻给刘凌上药，一边好言说道:“刘家这么多年能扎稳根基实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