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不做女人!女人一出生就注定是悲哀的。且不论社会地位这些空泛的东西,就说说最实际的吧。女人这辈子啊,都得经历几次“痛”:美少女时期的“经痛”,美少妇时期的“产痛”,还有美尼尔综合症时期的“病痛”。
哎,想想就悲哀。
*
看着阳光斜照进屋子,并一寸寸地在深入,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地凉了。我的身体已经石化,精神几乎崩溃。
“大海啊,都是水。美女啊,两条腿。”
我几近疯癫地开始“吟诗作赋”。
“床前明日光,疑是遍地光。举头看明日,真的是阳光。”
嗯,我真有才。
再来。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为女为谁织?啊…啊…哎哟,好难!嗯……问女为谁知?啊,为了牛郎把线织啊把线织!”
(显然小雅是吧木兰当成了织女,汗一个——|||)
“小雅,小雅!夫人进来咯。”
哈!是夫人!终于有救了!
“夫人,快进来,小雅惨死了啦!”
哎,她老人家未免也太龟速了吧,丰镇就那么点大地方,居然可以兜这么久?看来,古今中外,“逛街血拼”的确是老中青三代妇女的最爱啊!
房门忽的打开了,我看向门口——夕阳的光辉从夫人的背后射出,此时此刻的夫人特别高大,特别英勇,特别神武!
不知为什么,我现在特想哭。
“小雅,你怎么会中暑呢?这天气根本就不热啊!”夫人三步并两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扶起了我。
我死死抓住夫人的手臂,因为我的腿早就麻了,根本没力气站稳。
我挂着两行热泪,楚楚可怜地看向夫人:“夫人,其实我没有中暑,那是我骗子儒哥哥的。”
夫人闻言十分震惊,脸上带着怒意:“小雅啊,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你知不知道我和子儒有多着急吗?”
“不是的不是的!”我赶紧摇头否认道,脸上一阵灼烧。我刻意放轻了声音,“那个…我那个…哎呀,就是那个啦!”
扭扭捏捏了半天,我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哪个?”夫人被我搅得一头雾水,一个劲地对我上下打量着。
忽然,夫人倒吸一口气,将目光定在了我身后。
我顺着夫人的视线看过去,天啊!我的屁屁后面已经映出了巴掌大的血迹。
我更加不好意思了,把头埋得老低老低。
可夫人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