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

他沉默了，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过了许久，锦王才带着司徒若灵回到王府，回到他们的寝室。

一直的，他一句话也没说，直到深深地呼吸了几声，才低声问道。

那语气，带着失望，带着伤心，甚至几分的悲切。

“去禅音寺之前吧……不过当时也不肯定……本是要继续查探的，可公主约我出去，也就耽误了……”

四王爷做出这样的事，司徒若灵能不生气吗？

不，她很生气。

就算是没有悲天怜人的伟大觉悟，没有身为女人对女人的同情，可她最起码的，她也很在意那个辛辛苦苦的营造出的一枝花的名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