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所有的托付都不会无疾而终,所以这蛇戒终究不甘这么久以来的蛰伏。最担心的事情还是迟早都会发生……唯一不同的是,此时的她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她故意握起拳头砸了那戒指一下。
戒指勒在指头上,被外力一砸,他登时吃痛。
她在黑暗中露出调皮的笑。
该来的都来吧,有开始才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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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汤燕犀忍不住起身凝注她。手指上的吃痛却叫他心底腾起无法言说的欢喜。
他俯身抱住她,唇焦渴而贪婪。
安澄小心的回应,却终究还是在他的手向下滑去的时候按住了他。
“别闹!”
他懊恼地深深吐气:“……我后悔要TA了。”
安澄无可奈何地笑,想了想,翻了个身侧面对他。
“喂,你过来。”
他以为她要与他说什么,便面颊全向她贴过来。
他的注意力都在上头,毫无防备,安澄却是在下边——捉住了他。
他登时紧张地睁大眼。
安澄却含笑轻轻阖上了眼帘。
夜色正酣,他甜美的呼吸声也在幽暗里弥漫成了惑人的小夜曲,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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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大亮,汤燕犀已经楚闲在了检察官办公室后面两条街的那家“蒸不过你”里。
揉面拌馅儿,颀长的身姿映着圆滚滚的包子,相映成趣。
他眼角约略刻着几丝疲惫,可是唇角却愉快地勾起。
一个小时前他趁着夜色离开时,她还没醒。他俯身吻她脸颊,她咕哝了一声:“我手心里的那些……都冻冰箱里了,够你再去捐献一次了。”
那样还半梦半醒的她,他是全无防备的,当时竟然差点喷出来。
她就是这样,总是让他大出意料,总能带给他想象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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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媒体就传出了消息,汤燕犀一身银灰色修身剪裁的西装,却配了血色猩红的领带,一身冰冷又血腥地站在媒体前,语声却清浅地宣布:“我要告他。诽谤。”
媒体脑袋转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汤律师,你的意思是要控告州长候选人楚乔?”
汤燕犀耸耸肩:“怎么,
tang难道州长候选人就已经拥有司法豁免权了么?”
“可是汤律师,会有人将这场官司当成是竞选的政治手段。会认为您提起诉讼的目的只是为了帮您父亲打赢楚乔而已。相信司法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