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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星空寂寥，秋风渐起，站在泳池边的我拢紧身上的披肩。尧煜还在游水，滑动的水花里他的身影时隐时现。

我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蹲下来。

“小心感冒。”

我抬头接过尧暄递过来的面纸：“谢谢。”

他也蹲下：“小雪，你…你还喜欢我哥吗？”

我看他：“……怎么问这个？”

他别开视线：“我哥他并不喜欢你。”

我沉默良久，方说：“我知道。”

他食指在地上按了按：“那你是不是还喜欢他所以在一起？”

我捏捏他脸蛋：“虽然你和我一般大，但是我觉得我可以做你姐姐。”

他不满：“为什么！”

我看向一直等他回话的管家：“因为我比你听话啊，尧奶奶叫你呢。”

他也看了一眼管家，站起来：“哼，奶奶就是想支开我！”说着愤懑地走了。

尧暄只是个活在温室里的孩子，他从不知道外面的险恶，哪怕是我对他们家做出的伤害，他也从不知情。他和尧奶奶或许因为一直让从前的我活在他们的记忆里，所以才对我不排斥，不憎恨。

如果……有一天……

“过来。”尧煜已经上岸，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

我给他递了一杯水，看着他喝了一口，我说：“我有个事想和你说。”

他没有说话，径直坐在藤椅上。

我深吸一口气：“我…我有…有了。”

他放下手里的水杯，目光如炬：“哦？我的？”

我指甲掐入掌心，轻轻点头。

他抬手比划：“我，和你，我们只有一次而已。”

我突然觉得委屈，我说：“就是那一次，是你的。”

他甚至连个惊讶的表情也没有，他说：“我并不觉得我有那么能耐。”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你…是你强迫我的！你这个混蛋！”我挥手扇在他脸上。

他没有躲，结实挨了我这一巴掌，他说：“那又怎么样！你在我心里一文不值。”

我对他吼：“我不敢奢望你能对我好一点，可是…你至少不该用假结婚证牵绊我，不该告诉奶奶和尧暄，不该…不该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你可以报复我，你可以杀了我！”

他把我控在桌子上：“可我不想你死，我只要你痛苦，如果你伤害到奶奶和尧暄半分，你会怎么样你知道。”

我哭着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