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大半月不见你人影,还以为你转性了呢,不想这月底你又拉着我来了,你说咱俩到底谁陪谁啊?”我坏笑,冲着他挤眉弄眼。打趣他正开心,便躲开他推我的肘弯,也轻轻推搡着他。
他不语,脸颊越来越红,突然探出手,捉住了我两手手腕,翻过来翻过去的细瞧。
“哎,你不是下狠心割手腕了吗?怎么连个印子都没没有?是下手太轻割得太浅了?”他故作一本正经。
这小子转移话题的本事跟他的轻功一样力不胜任。
低级,太低级了。
不过他这一提,我又想起出门前福盈那双突然顿住五味杂陈的哀怨眼神。便莞尔一笑说:“深,可深了!我当时可是抱着要拼死给你守节的决心下得黑手,阿不,狠手啊。”
姜钰望着我不语,炯炯眼神盯着我。
转头一瞧似乎一时半会也没有暮姑娘要上台的动静,便继续说道:“你知道我怕疼,要是一刀划不好,我可没那意念再补一刀。所以我就对着手腕,闭着眼睛狠心使劲儿扎了进去划拉了一下。”
我往嘴里丢进去一块饴糖,咂咂舌,味道清冽甘甜。
“然后过了一小会我才敢睁开眼睛看,我的天爷啊,那条胳膊整的鲜血淋漓的,看的我心惊肉跳的。”
“可是奇了怪了,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一点也不觉得疼呢。”
“不疼?”姜钰睁圆了眼睛,方才那点情愫环身的羞涩之态一扫而空。
我点点头,再拣起一颗糖放进嘴里。
“为什么?”他拉着我的手扒着我的袖子,反复的查看我的手腕。
“别看了!没什么伤疤!那压根就不是我的手!”我用力挣脱他,抽回手臂。
“是福盈,那小丫头片子挨了我给自己准备的这一刀。”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悠悠说道。
“福盈?”
“嗯,如果不是福庆突然冲出来死按着刀口,又扯着嗓子喊人,估计她这会子已经在黄土里了。”
“怎么又是福庆救的她?你在一旁就干看着?”
我伸手拈糖块,没有答话。
“那这姑娘也算命大。”姜钰见我不言,又说道。
“她自己手长,要来替我,怨不得我。”我语气莫名一凛。
“不过她命大,这倒是真的。”我冷笑。
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说:“我之前还跳过水,撞过柱,还准备了□□。”
姜钰倒吸一口气,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看见他这般模样,我的脸上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