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呢，还滑过几次胎，男朋友更是交过无数个。像你这么英俊潇洒前途无量的男子当然值得最好的。”

人高马大的周猛当时不知道是怎么了，眼泪一直掉。连手臂上狰狞的纹身都显得可怜起来。

温泉慌忙拿纸巾给他擦脸：“你别哭啦。被你手下看到多不好啊，男儿有泪不轻弹。嗯？”

“你宁、宁……愿把自己讲的那么坏，也不……愿意嫁给我，看来是……真不喜欢我。”他也没那么傻。

“我、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我好开心，你长得这么好看，你肯定是C市最好看的黑帮老大的女人……我……”

他接过她手里的纸巾，轰隆隆地擤鼻子。眼睛红红的，好像在忍着哭声。他整张脸黑乎乎地挤成一团，嘴巴大张只能看到短短的牙齿和血红的喉咙，如同一只巨大的河马，温泉竟然也看出其中难言的悲伤来。

“我那么喜欢你，你却一点都不喜欢我，我，我……”然后他就开始打嗝。边哭边打嗝，像个庞大的婴儿。温泉完全手足无措，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你别哭啊！要不是我心里有人，我肯定会给你机会。”温泉安慰他：“虽然做不了爱人，我们可以做朋友的。做朋友更加长久啊，比爱人更长久。”

周猛依旧不住地打嗝抽噎。脸憋得通红，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像是河马一样突出的、肉呼呼的眼睛一直看着她，黄黄的眼珠湿漉漉地透着哀怨，让温泉打心眼里难受。

周猛也只是长得凶神恶煞了点，其实人还是很不错的，温泉也不忍心他那么伤心，遂又自我剖白了一番。她拍着他厚实得像是小山的背，给他顺气：“你看，我这么老了，就算长得好看又能好看几年呢？虽然心里有人了，却又没什么定性，最不适合结婚了。你不知道吧，其实我又懒又贪吃，有时候还特别高傲自大看不起人。你第一次喜欢人，才会喜欢我这样光鲜漂亮的。等到后面，就会喜欢那种温润如水又耐看的女子了。”

“娶妻生子，这是人生第一件大事。你也是要去父亲坟前报喜的，若是说起妻子有什么优点，当然还是贤惠能干的更得老人家欢心……”

听着听着，周猛不哭了，温泉反而把自己说得心里难受起来，她喝了口酒，说不出话来。

周猛吸着鼻子：“你也没那……么差吧？”

温泉叹了口气：“有的……”

“那个，”周猛有点心虚地看她一眼又低下头：“纯子说……”

周纯子是周猛的义妹。“说什么？”

“纯子说，像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