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活下去。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茉率先打破了沉默，她抬腕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了，她还要赶到学校去上课，徐承墨会在她下晚自习后去接她。要是被徐承墨知道今天的事，只怕又少不了被他折磨一番，以示惩罚。

“苏茉，那些都是真的吗？”封烨扭过头，看着苏茉，他的眼神慢慢聚光，神情慢慢地回到了脸上，渐渐地变得成了一个活人。

“什么真的假的？你觉得是真的，就是真的，你觉得是假的就是假的。我是问你，于曼呢？她人呢？”苏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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