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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的咽喉被一缕阴煞堵住了，他想叫喊，也只能自己听到。他越是挣扎，苏茉越是觉得解气。针尖，慢慢地贴近了这人大臂上的肌肉，一点点刺痛传来，这人的肌肉哆嗦了一下，突然，他两行泪滑落下来，看上去那般可怜。

可苏茉，却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要怨，就怨你自己吧！这么多年来，有多少华夏人毁在你们的手里。而你，只是我收的利息而已。丰臣家族，将会毁于这一代！”

这人惊愕地望着苏茉，他不解，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十六岁的女孩子不管是在华夏还是在岛国，都是父母眼中的孩子，关心的是漂亮的衣服，高档的化妆品，男朋友的宠爱，享受着嫁前的快乐生活。可这个孩子，她不是，她心里燃烧着复仇的怒火，她的心里眼里没有自己，她的目光不是盯在脚前，而是投向遥远的方向。

这一刻，岛国人闭上了眼，坦然地接受命运，他很清楚，这个女孩子，她不会放过自己。

苏茉自然不会放过他，从人性的角度来说，她很想放了这人，但，若是她这么做了，她不配做个华夏人，不配拥有自己的国度。

自古忠义不能两全！

就在岛国人闭着眼等待最后痛苦时刻的来临时，却感觉到苏茉抽出了那注射器。岛国人不解地看着她，却见她一张脸冷若冰霜，她摇摇头，“我做不到和你们一般的禽兽不如的行为，你自我了断吧！”

“不，我知道你肯定杀过别的人，你杀了我吧，只有你杀了我，我才能饶恕自己的灵魂。”这人一双满含期待的眼望着苏茉，他的目光中，竟然还有感激。

苏茉冷笑一声，她显得很烦躁，扬了扬下巴，“你还配说灵魂二字？”

苏茉说完，她的手一招，小鼎从她的掌心里出来，她两指捏了个诀，口中念念有词，瞬间，小鼎的上方，一道门打开，当日出现的牛头马面从那门里出来。两人本来很不耐烦的，一见是苏茉，很是客气，“苏小姐，您找我们有事吗？”

自从上次在张一舟的房子里，这两人现身被苏茉吓着之后，两人特意去查看了苏茉的身世，自然是知道她的名字的。《九玄冰经》的传人啊，这身份，足以让他们折服。

“把他带走吧，他罪孽深重，一条性命，不足以抵他犯下的罪孽。话说，你们这些阴差，都不干活的吗？居然容忍这种事情发生。”苏茉很是不客气地批评道。

“啊？是，是，是，我们马上马上！保证让他不出十八层地狱。”

这一次，牛头也好，马面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