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个人的脚步声在幽幽地回荡,我紧张地手心里都在冒虚汗。
我发现一件怪事,每户人家大门左边都用泥巴砌了个盆。我们进村的时候,泥盆里就有东西在安静地烧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股焦味。再往前走,我们才发现这个村子并不是*。前面正有两个老人家在挨个往泥盆里添东西点火。
这次我忍住了心里的好奇,没再出声询问。
张狡磊把我们带到村子中间一户院子,站在门口往里一指:“女娃子住这里。”而后他又朝对面的房子指了下,“男娃子住那边。”
“不行!”周怀瑾这下不再沉默了,他看了我一眼,当即握住我的手,“她胆小,我们必须住一个屋。”
张狡磊不甘示弱,面无表情地瞪着周怀瑾。
我赶紧添了一句:“初来乍到,我害怕了万一做出什么坏了村子禁忌的事情不好,小周哥在旁边还能提醒提醒我。大爷,您说呢?”
张狡磊终于缓缓点头。视线在我们两个之间徘徊几次后,哼哼一声:“你们最好把持住,不准在这里做那种事。”
我没料到他担心的是这事,当即发窘,无意间瞄到周怀瑾绯红的两颊,顿时觉得更加尴尬了。
房子里没有电灯,只有很老式的油灯,里面盛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油,点燃后味道不讨好闻。房子里的摆设特别简陋,桌椅都很有年代感,我担心会把椅子坐塌,所以一直没敢坐。
房子是用石头砌成的,看起来很结实,但房子里很冷,而且好像有什么地方漏风。床上的褥子很薄,闻起来还有点发潮的霉味。好在我们两个带了睡袋,不然今晚是不用睡了。
周怀瑾从院子里抱了两捆干草,在地上铺了一层,我们直接在地上打地铺的。
因为这个村子太过诡异,周怀瑾说这些床不能乱睡。冲撞了床真正的主人会惹麻烦。
也许是因为这个环境太陌生,我到半夜都没能睡着,旁边的睡袋里倒是传出轻微的打鼾声。周怀瑾最近是真的累着了,每次都能很快入睡。
这个房子不大。床和客厅并没有隔开,我们俩的地铺子啊床边,但一眼就能看到客厅里的情形。
微弱的油灯火一直在晃动,我转动眼珠子看到墙头上出现很多夸张的影子,有桌子角、椅子腿,还有一个影子一直在有规律地摇晃。
我心头一紧,赶紧寻找那个影子的源头,是一张很简陋的摇椅。但此时此刻,那张空荡荡的摇椅却在一下下地前后晃动着,就像有个无形的人躺在上面。
周怀瑾睡觉前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