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但布莱克还是一脸不屑的样子。

“哥哥，”他轻声说，“我听到你道歉了，你居然道歉了。”

“我大概可以想象一些，尽管你把一切都抹杀了。你不觉得你做过了吗？”莱利克此时的表情不像是人了。

“是啊，他还有一个小女儿呢，你就在圣诞那会把他拉来干掉我，谁比较过分呢？又有谁能不惜一切代价抢夺自己弟弟的总统职位呢？”布鲁尔的语气如同一杯正在结冰的水，“谁又能向着自己的弟弟发射48颗带核弹头的战斧飞弹呢？”

布鲁尔优雅得笑容不见了，换来的是声声咆哮：“从小到大，你不允许我在任何方面超越你，谁过分？谁过分了？！！”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睛猛地睁开钟面在黑暗中浮现。莱利克急忙掏出沙漠之鹰，对准布鲁尔的头。

“轰！”

火药的炸裂声在偌大的空间里回荡，就像魔鬼的镇魂曲

布鲁尔的头整个被炸裂开，深红色的血溅满了后面的墙壁，慢慢向下流动。紫色的十字架上布满了死亡的气息。

莱利克头也不回地反身走去。

“总有一天！”那只剩半张嘴的脸说话了。

“哥哥，总有一天，我会回到地面。”布鲁尔的头已经开始复原，时间之沙的浣洗可以带走一切死亡。

“总有一天！”他突然怒吼起来。很快，语调又是那么随意：“我会来找你玩的，哥哥。”

“我保证。”

“我保证！”

如同来自地狱一般的声音，一直在莱利克身边缠绕，如同死神的呼吸。

还是上帝的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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