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时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自己对这件事的成功率也没有把握,怕给了你希望最后只会让你更失望……”
陶夭从大蛇丸手下叛变离开时,唯一带走的东西就是装有重吾身体细胞的药瓶。
大蛇丸的咒印是从重吾的□□中提取出来,而佐助的身体对咒印并没有明显的排斥。那么,理论上来讲,同为宇智波一族的鼬,应该也可以接受重吾的细胞。
这是她当时的推测,也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可行的办法。
他是知道她的:事情百分百会成功,她才会宣布。给人惊讶或惊喜。背后的努力和焦虑,却从不启齿。
骄傲如此。
她向前环住他的脖子,声音带着浅浅的愉悦:“鼬,恭喜你,新的眼睛就快要长好了,再耐心等一段时间……”
他的手抚上她背后突出的肩胛骨,低低说出两个字:“傻瓜。”
宠溺的责备。
“不过,”她趴在他肩上说,“你的写轮眼恐怕是没有了,不介意吧?”
“……”
不,当然不。
这已是最好的结局。
老天终于不再对这个男子苛刻了。
六月九日,鼬二十一岁生日。
陶夭举起手中的杯子,与他的轻轻相撞:“鼬,过了这个生日,你就长命百岁啦!”眉眼都是笑。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三年的时间,长得足以让他完成全部心愿,却也短得使他来不及重新选择。万幸的是,没有物是人非。
他饮尽杯中的清酒,看对面的女孩用手夹起一块寿司,仰起头放进嘴里,露出满足的笑:“嗯,果然还是玉米寿司好吃!”
一时很多画面在头脑中一晃而过:微笑的她,认真的她,疏离的她,冷静的她,调皮的她……最终都与眼前这个心满意足的女孩重合。
于是很多情绪从心里升起。
她的左手随意放在桌边,从窗户里照进来的阳光落在无名指的戒指上,光泽柔和温润。他稍一转眼,看到了。
心里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以后的日子还很多,他们足以讲完没有讲完的话,做完没有做完的事。
他从从容容地微笑起来。
其实,感情中,最难得的,就是“从容”二字——不仅是对对方的信赖,还有对自己的信心。
鼬的视力恢复之后,在他的建议下,陶夭在离他们住处不远的地方又租了一间房,挂牌开了一家药店,顺带看点小病。也不枉费她的所学。而他自己虽然没有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