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点头。
她比他更了解接下来的事情——今天才三月十三日,但只因他的一句“等我”,她便不忍道出实情。
她在他的心里,并非没有分量。
但,还是不及佐助的吧?
鼬回来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
在院子里就已经看见她坐在窗前,单手支撑着下巴,眼神游离。
屋里竟然没有开灯。
他只觉心头蓦地一痛,快步过去推开门:“夭夭?”
她收回视线,转头看他一眼,淡淡道:“回来了?”
一边站起来,伸伸腰,说:“去吃饭吧,我都饿死了。”
他突然伸手拉她入怀,视线越过她的肩膀,看到桌上的书——仍然是停留在他走时的那一页上。
他紧紧拥住她。
陶夭在他怀中轻笑:“怎么了?”
“没有。”他静静答道。半晌,又说,“只是想抱抱你。”
“呵,”她笑,这真的是宇智波鼬?忍不住揶揄他,“我不知道原来我还有抱枕的功能。”
他终于也扬起嘴角,扶着她的双肩,意欲张口,却还是只发出一声叹息。
他神情有些无奈,然而眼中却是毫不掩饰的宠溺。
“我们去吃晚饭。”说着拉过她的手。
饭后坐在屋檐下看月亮。
她靠着他的肩。他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在她手掌心里比比划划。
好久两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陶夭突然直起身,转头看着他,一脸狐疑:“你什么时候背会的?”
他的笑容有一丝恶劣:“这还用背?过目不忘啊。”
他在她手心写下的,正是苏东坡的《水调歌头》。她在贺茂祭当晚写给他看的。
只此一遍。
“切!”她别过脸,“不知道自己暗地里读过多少遍呢!”
他扳过她的肩,语气无辜且认真:“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一向如山般沉稳的眸子里是少见的灵动。
他扳回一局。
“宇智波鼬!”
“我在。”他依然好言好语。
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人。
其实很简单,物以类聚呗。
他再次扶过她的头让她靠在肩膀上,说:“别生气了。饭后生气不利于消化。”又轻笑道,“下次让你就是了。”
“谁稀罕?!”她对着月亮翻白眼。
他笑着拉过她的手:这次她却握着拳,不肯打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