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两把手里剑一样,是件手到擒来的事。
可恶!虽然他的目标是鼬,但心里还是莫名地窝火。
然而,也有一丝隐约的欢欣。
月读,也并不是不可破解的。
陶夭回到“晓”后先到佩恩那里复了命,回到住所时鼬已经做好了晚饭。
“你今天回来得有点慢。”鼬把碗递给她,坐下,问道,“顺利吗?”
她“嗯”了一声,顺手把筷子给他,轻描淡写地说到:“我遇到了一个人。”
他看她一眼,“谁?”
“佐助。”
他拿筷子的手瞬间僵硬,好半天才问:“他……还好吗?”
陶夭咽下嘴里的饭菜,抬起头,“鼬,不要搞得像演悲情剧样的行不行?”她眼珠子都要翻进去了,嘴下不留情面,“你看你一提他就跟个弃妇似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平常那个凌厉果断的宇智波鼬哪去了?
她应该庆幸可以看到这样的鼬吗?
鼬看着手里的筷子,低声道:“不,我从不后悔。”眼神却明显暗了下去。
她在心里无声地叹口气,用筷子的另一端戳戳他的肩,说:“他很好,长得比你壮实多了,你再也没机会一手拎起他了。”
她想起他在木叶时一手拎起佐助的场景:那时的佐助,单薄得像只小鸡。
大蛇丸花在他身上的心思,不少。
鼬忍不住动了嘴角,脸部的线条这才柔和些。他边吃边问:“你有没有和他动手?”
陶夭挑挑眉,反问道:“你这是担心我呢,还是担心他呢?”
“你啊!”他头也没抬就答道。
陶夭刚要小小地感动一下,就听他接着说:“佐助他也不需要我担心。”
说完看着她,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狡黠。
好吧,她心想,我忍。
她用无所谓地语气说:“好吧,那现在你也看到了,我完好无恙。满意了吧?”说完埋头继续吃饭。一边吃一边在心里数着数:鼬啊鼬,我就不信你能忍住不问我佐助的事情。
鼬果然微微一愣:没想到她会这样。
十口了。
二十口了。
一顿饭就快要吃完了,鼬也没有再开口。
气氛有些沉闷。
终于,陶夭放下碗筷,“吃饱了。”
鼬看着她,微微笑道:“陶夭,你脾气变坏了呢。”
她抱起胳膊,问道:“那我以前怎样?”
“以前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