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我顽笑呢。”
“是极是极,他同都督顽笑呢!这个阿偲,嘴上最是没个把门的,阮都督莫要当真。”覃舟笑道。
阮如虹心知这刘偲持才傲物,却是个没得假话的。如此这般,却是说得通了,恐怕阿宛姐姐走丢的女儿却是被拐到船上运出境之时,被镜北王殿下截获了罢,这般说来,倒是镜北王殿下救了宝儿一命呢,真真儿是凑巧,且这二人还有那般缘分……阮如虹思忖着。
既是得到了想要的消息,阮如虹自是不提,而是将话题转移到军防事项上,一时间,气氛缓和,且那阮如虹本就是个谦逊温和,收敛锋芒之人,说话谈吐之间,句句极为关键至要,几番下来,一众人自是相谈融洽。
却说璃姬见阮如虹一直跟随在镜北王身侧,竟是连个搭上话的机会也无,失望之余却也没得法子,待到礼毕散场之后,只转身做事罢了。
这时喜儿却走近她身旁来,悄悄解释道:
“这便是‘催耕’礼了,将那用春天的泥土制成的牛打碎,有鞭策老牛下地耕田之意。老百姓们抢走碎片,视之为吉祥的象征。”
璃姬听罢,对喜儿道:
“却是个有趣的,多谢喜儿姐解惑。”
且说这催耕礼散去后,覃舟只独自一人去那街边药铺寻些药材罢了。
药铺里的伙计按照覃舟所拟的单子,将一味味药材称好配好,包扎完毕后递了过来。覃舟确认无误,方才提着一大摞药材,自出了店铺。
行至那偏僻小巷里,覃舟却是止住了脚步,斜倚在围墙旁边站立不动。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三名目露凶光的男子,拿着明晃晃的匕首从巷尾欺上前来。
令覃舟惊愕的是,这为首的男子却是个身材高大,头型较长,鼻子高突呈直形,发色浅淡眼珠碧绿之人。
这日光城自打镜北王进驻之后,治安倒是好了许多,这般拦路抢劫之人几乎是找不见的。
覃舟在药铺之时,就察觉有人盯上他了,故自往那偏僻小巷而去。且是想看一看,究竟是何人跟踪他?
却说这镜北与冰峰连年战乱,一些冰峰边境的普通老百姓,不堪那冰峰大王的暴/政,为了生存,他们不顾生命危险,私自偷偷逃到镜朝边境,只为觅得一个栖生之地。
镜北王对此类人,倒也没有赶尽杀绝。但凡这逃难来镜北之人,却是不许进这日光城来的,只能够在城郊周边捕鱼打猎,以此谋生罢了。
“小哥儿,看你衣冠楚楚,相貌如玉,身上定然带了不少银两罢!你自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