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柒月拿着花,若是以前,她会以为是毕啸送的。可现在毕啸都出国了,怎么可能会送花给她?
宫珏吗?不可能。他要送花也不会花这种心思。
那还有谁?
柒月真的想不到还有谁。
“什么时候改行当卖花的姑娘了?”一个戏谑的声音让柒月回了思绪。
柒月转过身,“宫珏,有人给我送花了。”她举起手里的花,蹙眉冲他摇了摇。
宫珏接过花看了一眼,“宫太太,老师没有教过你,陌生人的东西不能要吗?”说着,他一手牵着她走向垃圾桶,把花丢进去。
“我没读过书。”柒月嘟哝了一句。
宫珏停下来,怔怔的盯着她。
柒月蹙眉,“干嘛这么看着我?”
“难道那几年给你交的学费都打水漂了?”
“……”
“为什么会突然有人给我送花呢?还是让一个小孩子送来的。”柒月总觉得很奇怪,那小女孩说的哥哥到底是谁?
宫珏紧握着她的手,双眸深邃而沉静,“最近有没有遇到过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柒月想了想,在她被陈朋的人打晕之前,她确实是遇到过一个奇怪的男人。“有。就是我被陈朋的人带走的那天,在喷泉旁边遇到一个……像从精神病医院出来的男人。”
对于她这个形容,宫珏忍不住咧开了一个笑容。
七子对柒月的所做所为,确实像个神经病。
“你笑什么?”
“从精神病医院出来的人,确实很奇怪。”
宫珏并没有告诉她那个男人的是谁。有时候,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比知道了要轻松许多。
他只要知道柒月对七子完全没有好感就够了。
七子接下来的举动,他很清楚。
“咦,那不是你后妈吗?”柒月眼前一亮,扬眉让他看前面不远处从车上下来的女人。
宫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面无表情。
郭珍珍一袭黑色的风衣,一下车后就戴上了一副挡住大半边脸的墨镜。已经四十五岁的人,风韵尤存,身姿妖娆。名媛贵妇,大概就是说的她这类人。
她穿着黑色高跟鞋,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咖啡厅旁边的会所里。她刚进去,那辆车又下来一个男人。
男人身材挺拔,西装革履,神采奕奕,温文尔雅,也走进了会所。
柒月拐了一下宫珏,“喂,你说他们从同一辆车里下来,还分开一前一后的进到会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