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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他来了。”暗玄悄无声息的出现。
赫连御凤眸里氤氲出难明的晦暗,表情不辨喜怒,他终是来了。
这两天,夏殇明显的感觉到赫连御的不对劲儿,也说不上来问题出在哪里,他看她目光总是怪怪的,有时候他看她的眼神好像恨不得把她藏起来似的。
就像现在,明明好好的喝着茶,他就用这种目光看着她,弄得什么滋味也没有了好不好,她把茶杯稳稳的放在石桌上。
“你到底怎么了?”
赫连御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凤眸潋滟:“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事的话,那您就一个人在这里独享悠闲时光吧,我就不陪您大眼瞪小眼了。”说完就要起身。
手腕蓦然被握紧,顺势一带被带进他的怀里,他抵着她的头顶,眼神无奈宠溺:“你呀,就不能别这么性急吗?”
夏殇猫儿一样缩进他的怀里,闷闷的声音传来:“那你肯告诉我为什么了吗?”
赫连御轻叹一气,说:“殇儿,这几天都要待在我身边,一步也不许离开。”
她蹙了蹙眉头:“我说赫连御,你现在管的越来越宽了啊?”他是不是越来越霸道了。
他的手臂蓦然圈紧:“这次一定要听我的,不许离开我半步,答应我,殇儿。”
他的凤眸紧盯着她,固执的寻求着一个诺言,她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当时的她,并不知道他的用意,但是几天后她终于了解了他的担忧,付出的却是她承担不起的代价。
这天,夏殇正在抚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大早起来,她就心神不宁,想着好久没有抚琴了便借此平复心境。琴弦拨动的越来越快,琴音也越来越高昂,突然,弦断,声止,夏殇的手指被划伤,却丝毫没有感觉,一定是有什么发生了。
“主子,凌绡她,她被重伤。”
夏殇一下子站起,象牙白的精美裙裾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面前的古琴坠地,发出哀鸣之声。
来的一路上,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可是亲眼见到,她还是克制不住那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床上躺着的那个,气息孱弱,浑身浴血的女子真的是凌绡吗,她可以很明艳,可以很温柔,甚至很火爆,可是她不该是这个样子的,没有一线生机。
雷烈守在她的床前,猩红的双目,握起的拳头青筋直冒,目眦欲裂,好像在忍耐的极大的痛苦,他说:“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留给你的,她说主子,小心。”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