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小璃那冰冷的声音，顾枫嘴角僵硬片刻，然后笑道：“当然是来看你了。”

“你是觉得害我还不够吗？”

小璃声音越冰冷，那娇俏的面容在顾枫眼中是那么的陌生。

顾枫沉默起来。

他自然知道，小璃说的是天劫之事，嘴巴微张，但却最终没有话说出。

这件事，顾枫的确害了小璃，伤的她很重很重，不仅连累的她损耗本命精血，就连时间隧道都是小璃帮忙开启。

虽然小璃什么都没说，但因为龙灵的存在，顾枫却什么都知道，更是知道小璃付出的极多。

“你们走吧。”

小璃说完这话，脚踩着虚空，慢慢离开这里，只是背影很孤单清冷，让顾枫莫名的心痛。

“小璃，跟我们……回去吧。”唐瑶柔声喊道，目中带着热切。

小璃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就仿佛没有听到唐瑶说的话一样。

“小璃。”

“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棉花糖，趁着软的时候……吃了吧，我怕化了。”

“还有你喜欢的牛排，我特意吩咐餐厅做了好多好多，你不是最喜欢吃海边那家法国餐厅的鱼子酱吗？我把所有的鱼子酱都买来了。”

“还有你最最喜欢的棒棒糖，我也带了许多，还有其他好吃的，古玉空间中全都是。”

“至少……”顾枫呢喃道：“至少，吃完再走。”

“白痴。”

小璃的脚步因为顾枫的话顿了下，可落下一句冷冰冰的词语，便再也没有回头。

一步一步踩在虚空，一点一点的消失在顾枫视线之中。

遥望着小璃渐渐失去的背影，顾枫完全的征在原地，沉默无言，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是无论是黯然身上的唐瑶也好，沉默不语的秦雨韵也罢，也或者表情都写在脸上的顾枫，都看不到小璃表情的落寞。

而藏在虚空中的一双眼睛也慢慢消失。

“饕餮心中果然还是有我的，那个人类……终究什么都不是。”

兽皮少年不再隐藏任何气息，一步踏入空间裂缝中远遁，就连受伤的手臂在此刻也都不再那么疼痛。

“现在怎么办，走？”

一直是局外人的于莹面色微微苍白，她受了不轻的伤势，这是因为兽皮少年攻击散落的一缕威压所导致。

“我还想再试试。”顾枫凄楚开口：“我想把小璃……带回家。”

“可人家明明对你爱搭不理的。”于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