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天使！”

叶枫毫不犹豫的选了答案，作为两世为人的他，这种送分题再答错的话，他就真的不用活了。

孔荆轲看到叶枫条件反射性的回答，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有那么可怕吗？”

叶枫叹息道：“可能是你带刀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我那是为了保护自己。”

孔荆轲声音突然轻了下来，看着叶枫：“你不知道我刚到东州夜场找工作的两个月遭遇了什么，每一份好心的后面都隐藏着一颗肮脏想要回报的心。”

叶枫问道：“他们想要你用身体汇报？”

孔荆轲点头，自嘲的说道：“差不多吧，到最后，我都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也不敢相信谁，不知道他们看是和善的外表下是怎么样的想法，在一次亲眼看到一个来清吧唱歌实习的大学生喝了饮料昏迷后，我就再也不敢喝别人给的饮料了，嗓子再干也忍着，要么就喝自己带的水。”

叶枫不由得问道：“后来呢，后来那个大学生怎么样了？”

孔荆轲平淡的说道：“被我拿着刀救了。”

叶枫不信：“就这么简单。”

孔荆轲一边吃着粉丝一边说道：“给那女学生下药是几个混社会的，有三个人，他们不相信我敢对他们动刀子，然后我就一刀扎在其中一个人大腿上，接着我就把刀放自己脖子上，他们看我脖子流血，报警了，进了派出所，赔了一千块钱，然后我也被清吧主管开除了，一个星期的工资也没有了，那个星期，我喝了一个星期的自来水，睡觉没办法平躺着睡，得趴着睡。”

叶枫知道孔荆轲那段日子过的艰难，但没想到这么艰难，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你赔了一千块钱，那女学生呢？”

“不知道，她比我先从派出所出来，后来就没见过她。”

孔荆轲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可能回学校上学去了吧。”

叶枫问道：“那你后不后悔？”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孔荆轲奇怪的看了一眼叶枫。

叶枫说道：“好心没好报啊，那女学生就算没钱，也应该等着你一起从派出所里出来吧？”

孔荆轲又想了一下：“可能她害怕吧。”

叶枫问道：“那你不害怕吗？”

孔荆轲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关于过去的事情，她不愿意多提，转而问叶枫：“你明天要去燕京？”

“是的。”

叶枫点了点头，虽然孔荆轲没说她当时害不害